“阴间鬼皇?和金肺病有关?”林灿被困在绳子上,但他却丝毫不慌,这鬼只能在他诞生的规则内杀人,一旦出了规则,就像隔靴搔痒一样对人几乎造不成任何影响,甚至还会被人所利用,这也是为何林灿和王夫之明明被抓住了,但衰鬼却没有动他们的原因,因为这厮困住二人已经用了极限力量了,如果要在继续的话绝对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但是衰鬼好像没有任何兴趣与林灿说话一样,他只是靠着墙壁,身上的皮肤寸寸龟裂,脸上的妆容色彩也在渐渐变淡甚至脱落,而真仙楼外李必和不良帅正在急急忙忙的东找西找,这是在找人。
“你在等真仙楼倒塌?”
“你说呢?”衰鬼终于说话了,但却并没有不耐烦,好像很是乐意回答一样,他虽然早就已经躯体濒临崩溃,但是却身姿依旧优雅,靓丽多姿。
“那肯定就是了,我听闻你们这些大地故鬼们依靠于规则而生,让我猜猜你刚刚不说话是因为那不是在你规则之内?说话需要消耗你自己?所以你不敢说话?”林灿大眼瞪小眼,这完全就是在胡扯,因为刚刚的那本关于秦始皇扫灭天下故鬼的那本杂记他根本就没看,完全就是停王夫之又是读又是猜又是蒙的说的。
没办法,这种情况下只能根据这些已知的故事猜了。
“你。。。还真特么会猜,一个字儿都不对。”衰鬼满脸黑线,好家伙这人还真敢想啊,他确实只能在自己的规则内办事,甚至连说话都是,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是这样的。
这世间的鬼有很多种,第一种也就是最普通的那种,比如说吃了就不会饿,吃多了就会撑,喝酒会醉,吃屎恶心等等这种最基本的、与人相关的那些,几乎只能在人吃饭或者喝酒的时候才能挥自己的作用,比如撑死鬼。
而第二种就厉害了,他们已经脱了人们最基本的生活情况,相当于人们日常生活中所遇到的那些,比如测量人身高用的度量,出门开车的步骤,这些会随着人的时代变迁而生变化,但同样也是规则,因而必然存在但却会变化,比如路鬼、和井鬼,曾经林灿高中读书是曾经学到的荆轲刺秦王里的,“祭祖取道。”
而第三种就像是衰鬼这样的看不到摸不着,就像是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拨动着整个时代,看似与每个人无关,但是却和每个人都相关,就像曾经林灿上网时候,总有人说:这和我一个月两千五的工资有关系吗?
关系大了去了。
衰鬼不能杀人,只能依靠天下大势杀人,他可以引导,但是不能直接下手,这是他的能力,同样也是他的限制。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兴鬼,兴衰向来一体,没有兴哪里来的衰?”衰鬼好似感慨也好似在下达最后的通牒,他是规则,但是当他成为人的那一刻同样也沾染上了人的缺点和习性,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大唐皇帝李隆基带着文武百官嫔妃宫女出现在观灯楼上,这是整个大唐最兴盛的时候,但同样也将是最后的巅峰,王夫之和林灿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行动力的恢复,但是却没任何高兴,完犊子了。
就像是天旋地转一样,真仙楼那么高,足足几十米的猛然倒塌,数百吨的重量,朝着不远处的观灯楼的倒塌下去,要说灯楼毁灭性很强,那不至于,关键在于是上边柱子和观灯楼上藏着的炸弹,这玩意才是真正的伤害。
看过这个类似电视剧的林灿很清楚,这特么的!
“这就是你的谋划?并不是要借大唐的兴衰转化杀我们,你是要借着这些不良帅杀我们?”王夫之从背后走出,反正也出不去了,这么衰鬼当道,怎么可能让人离开?
王夫之眉头紧皱,他脑海里迅思索着对策,要是真的在这里边被干掉了,那可就真的是完犊子了:“你想要的使我们的身体?可我们现在都是灵魂体啊,这里是阴间望乡城。”
但是兴衰之鬼却一言不,1他整个儿就像是一张随风飘扬的纸张一样,时代的风往哪里吹就往那里飞,如今兴盛昌隆落地,衰败溃散四起,就让他一时间起起落落,一时间左飘西走,没有一个定向。
林灿猛地跳出来现在的兴衰之间,这鬼已经不能挥他的力量,现在如果有猜测那就绝对能实行。
“林某生而为人数十载,但却从没想到竟然能和您这位大人物想都,本人斗胆猜测,您在兴衰之间就是最虚弱的时候吧,兴盛时你就是集天下景秀于一身的绝世美人,万千宠爱,世人敬仰,但是当天下衰败,大运不显时,您就是人人喊打的丑八怪吧,那么兴衰之间呢?最强?最弱?或者也是唯一可以触碰到您的时候?”
林灿啥也不知道,他最烦的就是抽丝剥茧的一点点的跟剥洋葱似的推理,怎么?
非要等到所有的条件都聚齐了再开始?就不能直接推理?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决定生死,在那之前的都是条件,只要确保最后的胜利的人是我就好了!
虽然对故鬼之事知道不多,但是他很清楚,在明末清初那个时代里,这些神神鬼鬼们是最强的时候,玛利亚曾说过,那时候的人类社会几乎达到了顶峰,每个国度都有机会脱离农耕文明,从而成为真正的现代工业时代,那时候的精神领域也同样也因此生着质变。
但是他们被干掉了,死的很惨,之后近乎四百年都只剩下几条新出现的第二种鬼在人间,其余的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时候的人再强能有多强?
因而林灿斗胆猜测,他们或者说至少这个兴衰之鬼在这个兴衰交替之间是最弱的,完全可以触摸的,甚至可以上海的。
林灿灵魂本源上涌,变异的紫肺病瞬间通过全身,将他照应的犹如一位紫衣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