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无比可怕的猜测,虽然没有任何的根据,但是仅从现在的情况来分析的话,简直就是必死的局面,林灿二人踱步在真仙楼上:‘你说为什么这位传说中的故鬼会给我启示?’
如果这位故鬼只是想要重塑躯体的话,她完全可以自己待在华清池里,让这里的参与的规则来重塑己身,可若是想要夺取灵魂的话那可以直接杀死林灿七人,到时候直接夺取就行了。
“对啊,为什么?就不能两个都是吗?”历经了明末烟云,国破山河也破的王夫之在关键时刻展现出了惊人的魄力,他从来不怕从最坏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极有可能这位故鬼已经虚弱到了就连林灿二人都没有百分百把握击杀的情况,需要用这来环境来磨灭了。
“老夫岂能让你专美于前?”王夫之一拳打出将一旁的真仙楼打出一个足足两人可以通过的洞口。
当这个洞口刚刚出现之际,林灿敏锐的感觉就现这四周竟然满是敌意,犹如芒刺在背一般,刚刚逃走的沈河宝相庄严的站在林灿身前,二人的距离不足五公分,他面色僵硬,笑容僵化的叫:“贵客何以至此?随我大兴不好吗?”
王夫之飒然一笑,上一次的反清复明战争中他失败了,成为一个隐士终老此生,而如今到了大唐这个世界,若是再龟缩不出,那这一身舍不掉的执念岂不是白来了?
他跨过林灿,在他的耳边传来轻语细声:“刚好我们可以试一试,天色未晚,你也别隐藏自己了。”
猛地就像一只朝天飞起的雄鹰一样,王夫之跳楼了,离地二十多米高。这可是真。魂飞魄散,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下,即便是王夫之也仅仅相当于一个强壮一点的老头子而已,林灿大叫一声:‘晦气!’
这老头怎么这么冲动,明明还不到这个时候竟然直接把底牌亮出来,至少也要把这个故鬼到底什么规则所化的猜测出来不行吗?
他也跟着跳了下去,变异的金肺病从各方面加强了躯体,林灿犹如神魔在世,紫色的血液从肺里蔓延全身,身高顿时突破二米,变异加深了。
林灿猛地朝着空中的王夫之飞去,划破空气的声音在林灿耳边想起,极快的加度在加上脱寻常的初度,就那么不足一秒他的耳膜就像是要被割破了一样,大脑溃,泪腺决堤,更何况早就跳下去的王夫之呢?
“既然你死了,我也破不了局,那么不如一起死!”
然而就当两人从楼顶跳下,如同锥子一样的砸向大地的时候,突兀的,时间好像静止一般,本来热腾腾的卖包子店里飞出来的热气静止了,本来还在和妻子小孩有说有笑走着的百姓们的笑声的震动都停了下来,明明只需要不到一毫秒就会传到林灿耳朵了,但就是这几厘米的声波停在了空中。
连动都不动一下。
一切都静止了?
不,还有一根丝带,这丝带质地滑润,就像巧克力一样纵享丝滑,先是绕过林灿的腰间,紧接着绑住了他的两根胳膊,在胸口环绕两圈,绑住了他的胸肌,然后在三条腿上各自绕上了一圈,最终猛地从背后一拉,就像是个粽子一样的被吊了起来。
而还有不到十厘米就会脑门被摔个粉碎的王夫之同样也是这个待遇,当然这老货没有胸肌,当丝带飞起,从被打碎的真仙楼缺口飞进去的时候,两人四目相对,但却没有引出这老鬼兴奋。
而是羞耻!怎么会有这种鬼!
“两位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不应该啊。”
这是一个浑身闪烁着耀眼夺目光芒的身躯,肤如凝脂玉,貌若芙蓉花,姿态万千,倾国倾城,增一分太胖,瘦一分太瘦,一切都恰到好处,波涛汹涌之上是华贵的锦罗绸缎,一双玉腿笔直修长,小腿纤细,大腿圆润,玉足大小正好,涂抹着美艳却不妖艳的红色胭彩,性感而又端庄,美艳而又清纯,御姐却又萝莉,高贵而又傲娇,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又让人亲近。
“你是那位故鬼?”王夫之冷眼旁观,他以执念而存活,对这些世俗的杂念根本不吊的。
“什么故鬼,本座乃王朝兴衰。”这声音一处林灿顿时哑火了,呵呵,有点猛男那味儿了,这女。。。男。。。好吧,神明无男女之分,故鬼也是。
“乖乖的被我吃掉,与我一起化为兴衰之神,岂不美哉?”故鬼轻轻地撩着丝,妖媚而不轻浮的说道。
“兴衰之神?我听闻故鬼们代表什么规则就是什么样,你还不是兴衰鬼,你是兴鬼或者衰鬼吧。”王夫之冷眼旁观,他现在已经料定了鬼不会当场杀他没要不然为什么刚才不直接杀掉林灿二人?
非要等到现在?
并且有鬼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能杀人的,必然要在规律符合的时候才能挥自身的力量,就像现在一样:“你这家伙兴不兴衰不衰的,还想怎么滴?”
王夫之就像是放开了自我一样,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状态,而林灿则是面色如常,既然这在这盛世里没办法杀人,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他是衰鬼?
只有在今天晚上王朝初露残破迹象的时候才是他挥力量的时候,林灿懵逼了,兜兜转转,到头来竟然还是要取决于这个真仙楼的倒塌与否。
而让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两人背后的缺口被慢慢的修复和时间的流逝,这位“绝色佳人”面色渐渐黑,它变得丑了,就连玉手都渐渐地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
“既然你是这天下的规律化身,那么谁能让你成这幅模样?”林灿冷静的开口试图从它嘴里套出点什么,因为着实头疼,实力想差距大,信息相差巨大,几乎没有任何取胜的可能。
“哼,得了金肺病的家伙,怎么你也想做那阴间鬼皇?”衰鬼面露嘲讽,眼中愤恨之色几乎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