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宴不解的转过身来,“我就是,不知官爷有何贵干?”
“来人,把瑾宴收押。”
瑾宴疑惑道,“官爷,为何抓我,我究竟犯了哪条王法?”
瑾蔓一脸惊慌,“是呀,官爷为何抓我弟弟?”
官差横了瑾宴一眼,“我也是奉命行事,来人收匾封店。”
店里的人纷纷被官兵赶了出来,瑾蔓惊慌失措的抓着刘胜南的手,门上被官兵贴了封条,押着瑾宴的官兵走在前面,两个官兵抬着牌匾走在队伍的后面。
“胜南,你去找二姐,”她转头看了一眼赵溪,“赵溪你和我去找大姐,快。”
瑾宴动了动僵硬的手,打量着昏暗的牢房,两面光秃秃的墙,靠墙的地上铺着一堆茅草,碗口粗的栅栏右面是另一间牢房,身后依然是碗口粗的栅栏。
从墙缝里吹进一阵寒风,整个牢房变得更加的寒冷刺骨,他跺了跺冻的麻的双脚,开始不停地在走来走去,好驱散寒意。
官差为什么抓自己,自己怎么都没干,难道又遭同行妒忌了?他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一转眼七日过去了,他简直是度日如年,每天都要在脑海中分析一遍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致使官府抓了他,分析来分析去最终都是徒劳。
他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急,可一想到这里是律法不健全的古代,不知有多少人含冤而死,他就被吓的夜夜失眠。
这日一人走进了牢房,“四弟,”
他从茅草堆里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来人,“姐夫?”他急忙站起身跑到木栏杆前。
“四弟,你……你还好吧,”姜唤一脸担忧的看着蓬头垢面的他。
他稳了稳自己,点了点头,“我还行,家里好吗?”
姜唤抬手把他头上的茅草拿下来,“家里都挺好的,这是你大姐让我给你带的厚衣服。”说着从缝隙中把衣服塞了进去。
他接住衣服不解道,“姐夫,你知道官府为何抓我?”
“四弟,这些天我东奔西走的打听消息,才得知是你的糖出了问题。”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姜唤,“糖,糖能出现什么问题?为何没有客人到店里来反应。”
“四弟,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有个官府的人,找你买了你一千多盒的糖吗?就是那批糖出现了问题,而且买糖的是宫里的采买官,这批糖是直接送到宫里去的。”
“什么?宫里?”他大惊失色。脑海中闪过那个身穿青色官服的人。
奶奶个腿的,还大言不惭的说,不讹人,这不就讹上了吗?
姜唤点了点头,“我已经托在京城的朋友去打探消息了,过不了多久应该会有消息。”
宫里——糖竟然是在宫里出现的问题,那他还有得活吗?他看过那多的宫斗剧,各种大人物说嘎就嘎了。
更何况他这么一只上不了台面的小蚂蚁,这肯定是被哪个大人物推出来挡枪了,他怎么可能会有好。
“姐夫,我的糖在宫里具体出了什么问题?你打听到了吗?”
“我只大体打听到,好像是宫里的哪位贵人中毒了,具体是谁官府里的人也不太清楚,估计只有府台大人知道。”
中毒了,看来自己是真的够呛了,他目光无神的问。“姐夫,我都被关了七日了,为何府台大人还不提审我?”
姜唤沉思片刻,“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按理说,但凡涉及到宫里的案子,地方官员都巴不得雷厉风行的立马结案。可到了你这……怎么就反其道而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