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面果然有一个人,那人就站在王俭对面,脸色阴沉的看着王俭。
半晌,那人叹了口气,道。
“本来还打算放你们一马,但是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王俭惊恐万分,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想说什么,喉咙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话也说不完整。
“你……竟然………是你!”
王俭一脸的不可置信,又感觉身后好像有动静,惊慌转身,只见三张狰狞的猴脸,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毫无心理准备,突然见此情景,王俭吓得肝胆俱裂。
王俭想要拔剑,却看见刀光一闪,瞬间,王俭感觉自己脖子一凉,紧接着,热血喷涌而出。
王俭的惊叫声还没有出口,就已变成嗤嗤的气流声从破烂的喉咙中含糊不清的涌出。
王俭的剑还没拔出鞘,就已经变成一具毫无生机的死尸。
做掉王俭,对于它们来说,简直一点压力都没有,它们的眼神里依旧充满了嗜血的疯狂。
次日,清晨。
客栈小二在柴房里现了王俭的尸体。
当宫飞燕听到这个消息,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了疯似的跑出房间。
他的目标却不是柴房,而是宫正阳的房间,因为王俭已经死了,去看不看他,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她一路奔到宫正阳房间门口。
推开那间房门的时候,手上感觉轻巧,一推就开,好像里面并没有卡上门栓。
宫飞燕心中大感不妙起来,冲进去一看,宫正阳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像是还在熟睡。
宫飞燕几乎整颗心都在颤抖,心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难道?
“爹?”
宫飞燕试探的叫了一声,床上的宫正阳却纹丝不动,毫无反应。
宫飞燕牙齿打颤,她快步跑到床边,伸手去探宫正阳的鼻息,不由得心中一凉。
她慌了,她真的慌了,两行热泪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她不愿意相信,又伸手去摸脉搏……
宫飞燕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只能呆愣在原地,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一会儿,门外人声嘈杂,有人大叫着朝这边跑了过来。
“飞燕!飞燕在哪里!她怎么了……”
大呲花的喊声由远及近,很快冲进了宫正阳的房间。
宫飞燕跪在床边,缓缓抬起头看着大呲花。
泪水已经打湿了宫飞燕的脸颊,她的眼睛中布满了恐慌和懊悔,她不确定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爹他……”
宫飞燕一句话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大呲花见宫飞燕没事,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但见她如此悲伤,也不免有些动容。
大呲花蹲到宫飞燕身边,握了握她的肩膀,道。
“别怕,我在这。”
门外脚步声起,又有两人奔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吴潇和过山峰,看热闹三人组怎能少了他们两个。
吴潇到了床边,看了看宫正阳,又看了看宫飞燕,好像知道生了什么,不由得心一沉,没想到他们宫家的人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