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等看着场面也就那样了,也不图解释了,回头把飞机给启动了自己找地方凉快去了。
沈蛰轻缓过神来,跑到隔间去找文信。
文信紧锁着门,听到外面是沈蛰轻在敲门,自己在里面动静更是死寂。
以前这两人闹别扭都是文信直接出手,结果现在文信直接不理人了,这对沈蛰轻来说太可怕了。
东河不要紧,沈蛰轻家事比较要紧。
席廿趁着其他人都在休息,偷摸着凑近牧彦鸩。
“早上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我看到了,能说吗?”席廿小声问。
牧彦鸩挑了挑眉,转头过去看着他,反问:“要说什么?”
好,不能说。席廿低下头,撇下一句:“没什么,不重要。”
特遣队不是离了沈蛰轻和牧彦鸩就不行,游等自信的打开了东河传来的消息,看了没两眼。
没了沈蛰轻和牧彦鸩确实不行。
东河的现在的局势是比前面两个都要好的,暴乱不严重,监管局内部也很和平,以前也跟其他地方没有过多的瓜葛。这次到那边意义并不大,甚至可以说不去。
可牧彦鸩和沈蛰轻却分配了两天时间到那边,这就很奇怪。
也不是说七天内平息三个地界就一定要用完七天,明明可以缩短东河的时长,留更多的时间处理相对麻烦的南洲和北央,现在却偏偏要赶着出向东河。
看到了游等的求救信号,牧彦鸩颔了颔,示意游等过来。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东河水下……”牧彦鸩指了一下东河的一处河道。
游等稍微愣了一下,皱起眉看向席廿,问道:“还要增员啊?”
牧彦鸩:“……”
牧彦鸩:“我们现在想的是同一个人吗?”
游等:“……不是吗?”
牧彦鸩跟游等说过太多故事了,记混应该也是情理之中吧。
现在也不差这一顿解释。牧彦鸩叹了口气,说道:“这次我要下水,你们得保证岸上人的安危。到时候沈蛰轻和席廿会跟着,我还不能保证水下能快解决掉。”
说到这里游等才真的想起来牧彦鸩到底说的是谁了。
东河整个地界不大,而外围环绕着一整条河,叫月河。月河的水是流往了地界外,以至于那一条河的水人类都不敢使用。
牧彦鸩提起过月河,东河以前经常犯洪灾其实就是因为水下那一群不安分的异怪。以前倒是整治过几次,不过水下生物本来就没脑子,活在水底下的异怪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如果要根治,那就得彻底解决掉水下的麻烦。
“月河底下有是座水城,城主是个精明的家伙,很久以前就经常跟我起冲突。不过他也怕我所以就一直躲在水底下,等我离开了东河才开始难。”牧彦鸩大概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经历,“不过有一次我把他揍狠了,他就听话了不少,也时不时给东河把把关。”
那位城主,叫班赫。
可是这么回想起来,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他应该也没做什么坏事吧?
游等刚这么一想,眼睛瞥了一眼资料。
东河这次暴乱主要是洪灾引起的。
好,确实做坏事了。
不过比起洪灾,席廿在南洲做到那个程度都收编了,为什么班赫不行?
游等的表情变化跟脑子思维连通在一起的时候是五彩斑斓的。
牧彦鸩看不下去了,解释道:“月河的水流向地界外,说明地界外的异磁能跟月河是连通的,水下的异怪会因此壮大。我不止一次要杀他,以前是我心软了,现在要解决他反倒没以前容易。”
“东河表面是很平静……可海啸来临前,海面不依旧风平浪静吗?”
后半段话说完的时候,牧彦鸩看向了不远处还在努力哄文信从隔间出来的沈蛰轻。
兰絮莹听到一半就顺着眼神也看了过去。
这人行不行啊,哄半天还没哄好。
游等完全没在意,只关心东河到底怎么行动,“那这些资料也用不上了啊,水下的情况我们也没有实际数据。”
呆瓜。牧彦鸩收回眼神,拍了拍游等的肩膀说:“你去把那边那个哄好,让沈爷子跟你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