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徐婧婧又悄悄看了一眼阎琨静,她的脸上还有一点微微的红肿,虽然不仔细观察也看不太出来,但是徐婧婧还是觉得有些慌毕竟那可是她打的。
一方面怨恨着阎琨静,一方面却又不敢再惹她,徐婧婧把头深深地埋在课桌上,对自己的无能产生了莫名的愤慨。
葱葱郁郁的树木掩映着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别墅,红砖绿瓦,一条专门通往别墅二楼停车区的公路围绕着房子蜿蜒而上,一楼是面积广阔的花园,周围是一圈白色的木栅栏,围着葱茏的蔷薇花和一些名贵的花草。
设置了路灯和座椅,种满法国梧桐的富豪后花园,看上去就像是一座投资巨大的公园,风一吹,梧桐树叶沙沙作响,飘落地面,给人一种温馨、岁月静好的感觉。
大别墅的后面,是一个装修得异常豪华的圆顶白房子。
这房子和一般的房子不太一样,推开青色大门,里面还有十八道铁栅栏。
说它是牢房吧,除了门比较特殊外,里面却是比豪华总统套房还要顶级的配置。
沙上,坐着一个穿着古典优雅唐装的男人,一双修长的腿随意又慵懒地交叉着,他此时正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额头,那张妖孽的脸上眼睛微微眯着,薄唇微张,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在大厅的边缘处,站着七八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侍者,他们负责照顾这位打瞌睡的大爷的衣食住行。
“禹丞,你好些了吗”随着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第一道铁栅栏缓缓打开。
正在打瞌睡的应禹丞顿时醒了过来,换了个姿势在沙上坐好,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倦怠和慵懒“嗯,爷爷我没事了。”
应老爷子处着拐杖走了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应禹丞,见他没有异常,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没问题就好。”
见爷爷这幅表情,应禹丞眉头一皱,察觉到这次换人格的事情并不简单,难不成自己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每次转变人格都毫无征兆,等自己苏醒之后,应禹丞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事。
于是他咳了两声,试探性地问应老爷子“爷爷,我这次是闯了什么祸吗”
应老爷子在沙上坐下来,看向自己的乖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这次,顶着你三叔的名号,去他的班级里骚扰未成年女同学了”
应禹丞顿时脸都红了,未成年女同学,他该不会是去骚扰朱缘张了吧。
天,他的形象全毁了
“回家之后还硬要往你三婶那里跑,说是要去跟老婆求原谅,不想就这么跟她离婚。”应老爷子跺了跺手里的拐杖,继续道“我和你三叔真怕没把你抓回来,指不定你还要背上个猥亵三婶的罪名”
应禹丞面如死灰,仰面直直地倒在了柔软的沙上,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绝望地开口说“爷爷,你弄死我吧。我觉得我治不好了,没救了。”……
应禹丞面如死灰,仰面直直地倒在了柔软的沙上,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绝望地开口说“爷爷,你弄死我吧。我觉得我治不好了,没救了。”
应老爷子“”
“如果可以,我想选择安乐死,就跟老安吉一样。”应禹丞说道。
老安吉是应家的一条狗,后来生病治不好了,为了让它走得不那么痛苦,应家选择了让它安乐死。
“你二叔已经联系了国外顶级的神经科医生,过段日子他们就会过来。”应老爷子安慰般说道“没事的,你会好起来,不要一天到晚瞎想。”
应禹丞没说话,躺在沙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未来的老婆。
她一定觉得自己是个色情狂,一定以为自己是个神经病吧
还没开始追求人家,成功率就被自己给毁了99,应禹丞内心接受不了。
“公司还有例会要开,我就先走了。”只剩下那几个年轻人管理应老爷子始终是不太放心,因此每次有重大会议都是亲力亲为,临走时,应老爷子对下人嘱托道“把他看牢。”
虽然不舍得,但是除了关着,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
“是。”几人统一应声道。
然而没想到的是十分钟后,原本瘫在沙上的应家年轻家主又不见了
“完了,他又逃出去了。”
“他想跑谁看得住啊”
帝都商业大厦,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