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昨天这一出闹的,玉兰差点离家出走,她是真不愿搞事情了。
再说了,这自家的事要真闹出个糗事来,到头来屎尿不还是得淋资格娘俩头上么?
这里边的账,她还是算的清白的。
“呵呵,治病?婶子,你怕是被玉兰给忽悠了吧。”
“昨儿我跟小春打身过,他那脸上一股子水味儿,你还不晓得咋回事么?”
马金莲把她往边上拉了拉,压低了声音道。
“什么水味儿?”银娣婶子不耐烦问。
“哎哟,婶子,要不说你男人死的早,荒了这么多年啥都忘了呢?”
“还能是啥水,你儿媳妇玉兰那的呗。”
马金莲冲她挤眉弄眼,着紧暗示了一句。
“那……”银娣婶脸顿时拉了下来。
她突然想到了,昨晚上给玉兰收拾房间时,床上有一块毛巾腥臊的厉害,似乎还真是那味儿。
“金莲,这话可不能瞎说。”银娣婶心颤颤的问道。
“我怎么瞎说,上次我说她藏着小春的汗衫,你不信。”
“昨儿,可是人二狗亲眼瞧见他俩一块进屋的,屋里又没有女人,小春这嘴上脸上全是这味。”
“不是你媳妇,难道是鬼的吗?”
马金莲白了她一眼,撇嘴冷笑了起来。
“那,那可能是小春替她检查沾的吧,我听说城头医院很多妇科专家都是男人的。”
银娣婶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笑死,有治病用脸用嘴去治的吗?”
“分明是你儿媳妇不要脸跟小春搅在一块,小春上嘴耍上了呗。”
马金莲呵呵一笑,一副事态很明了的样子。
“你,你胡说,国强还在家里呢,小春他……他敢!”银娣婶子慌了起来。
“国强?你这儿子就是个莫卵蛋的耙耳朵,你信不信苏玉兰当面和野男人搅合,他都不敢放半个屁?”
“说不定,你儿子还就好玩这个呢?”
马金莲不屑冷笑道。
银娣婶浑身一颤,险些没晕过去。
“银娣婶,昨儿要不是我出的那点子,指不定他俩就搅合上了。”
“呵呵,到时候你们老李家这大胖孙子是谁的种,可就说不好喽。”
马金莲一脸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你,你这把臭嘴子,给老娘小声点。”银娣婶急了。
“小声点啥啊,照我看,你就是心太善了,娘俩都被外人联合吃着欺负呢。”
“你还别不信,我就把话放这了,玉兰准还得变着法子去跟小春偷野食。”
马金莲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
银娣婶话还没落,只见一身靓丽打扮的苏玉兰与国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