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弗陵听到她这么说,纵然再难耐,也只得放弃行动。
他悻悻道:“你说你,喝这么多做什么?”
季蕴辩解:“妾在宴会上这般辛苦是为了谁?还不是为陛下?”
“妾一弱女子容易吗?你得。。。。。。得理解,学着体贴些。。。。。。懂不懂?”
她说完香甜睡去,徒留聂弗陵愣。
他自然理解她的用意,也体贴她,但这话听在耳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
次日天气仍是冷,但晴好无风。
季蕴被一阵剑气声惊醒,原来是聂弗陵在院中练剑。
他招式一点都不花哨,稳健凌厉,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带有腾腾杀气。
季蕴走上前抚掌:“好剑法!”
聂弗陵利落收剑:“皇后醒了?”
见他额头都是汗,季蕴上前给他擦拭。
聂弗陵也不放下剑,单手将她拦腰抱起。
季蕴怕摔下来,忙抱住他的脖颈:“陛下能耐了是吧?快放妾下来!”
聂弗陵仍她牢牢抱住:“不放!”
“好啊,不放是吧。”
季蕴嘿嘿一笑,先是去亲他耳朵,转而又去亲他喉结。
聂弗陵闭上眼享受,她亲的他身体一阵酥麻,差点将人丢下,好在季蕴抱住了他。
季蕴大乐:“啧啧,你看你,这就不行了?还非得逞强。”
她苦口婆心:“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年勇武无双的燕王吗?不,你如今是身体虚弱的陛下。”
聂弗陵闻言‘咣当’一声,将剑丢得远远的,他双手将她抱住:“朕劝皇后慎言。”
季蕴玩得兴起,也不知羞:“哟,陛妾想拿妾如何?”
聂弗陵将人狠亲了一阵,又抱到屋里榻上,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自己会怎么样。
他昨天就忍着,此刻终于不必再忍了,便纵情作乐。
另一边,季琅之也住在这个院子里。
本来周威将他和何怀信等人安排在别处居住,但他牢记父亲的话,决意看护好妹妹。
以致于他顾不上聂弗陵与季蕴诧异的目光,腆着脸与他们同住。
好在院子有几进,他住最后一进,要不是刻意为之,他们互不打扰。
今早起床后,他听到前院有动静,便跑来探看,却不小心看到了陛下抱着妹妹亲吻。
他猝不及防,马上转过头去!
见两人转身进了屋,他赶紧跑出院门外。
这真是,二人为何不知收敛些!害他眼疼!
门外有人笑着拍他:“季兄,你揉什么眼睛,可是还没睡醒?”
是何怀信站在门口,他神采奕奕。
“没,没什么。。。。。。何兄,你起这么早。”
“不早啊,季兄可有看到陛下?他那么勤政,这会也该起了。”
何怀信要来找聂弗陵,他走到门外时,遇到了在揉眼睛的陛下小舅子。
季琅之默默垂泪,陛下起是起了,可他又睡了,大概一时半会不能见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