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有一笔银钱入袋,季蕴开心的直叹气。
媛媛也跟着高兴。她们聊了一会儿,很快就睡着了。
这晚季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聂弗陵先是把赏给她家的大宅子收走了,还让他父兄还那二十万贯钱。
她气坏了,想要反对,却说不出话,只得眼睁睁看一切。
父兄先是凄凄惨惨的搬回到旧宅子里,之后开始还钱。
但是他们把家底都掏空了,也没凑够钱还陛下,陛下说那就在他们俸禄里扣,到还清为止。
之后聂弗陵册立了新皇后,那女子特别端庄,他很满意,就将那大宅子转手赏了给她家。
几年之后,聂弗陵又纳了许多新人入宫。
然而僧多粥少,有几十个宫妃耐不住寂寞,集体与外男勾搭上了。
聂弗陵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场面十分血腥。
她既害怕又庆幸,得亏自己早早离开他了。
不过聂弗陵也活该,谁让他非要纳这么多女人,放荡!
从梦中醒来后,她恨他得不行,又痛哭了一会儿。
呜呜,父亲与哥哥真惨,她也好可怜。
而此刻远在洛阳的聂弗陵似有所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思念。
他要尽快将棘手的事务处理好,待腾出时间,他要去处理一件更棘手的事情。
。
季蕴被梦中之事折磨了半天,为了排解心中烦闷,她带着媛媛在院里子烹茶品香。
此时天高云淡,清风徐来,是十分宜人的天气。
然而季蕴却双目放空,一点神采都没有。
媛媛小声问她:“娘。。。。。姐姐,6郎君真的会送银钱过来吗?”
季蕴要求她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都不要再叫她娘娘,媛媛自然答应。
其实按年纪,季蕴比她还小一两岁。
季蕴一点也不急:“会稽6氏是吧,呵呵,6峻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若他今日不来,我就拿着他的玉佩,告诉萧连江他睡了你,让萧连江陪咱们去6家。我倒想看看这百年望族,是何等家风。”
媛媛张大嘴巴,如此也可以吗?
皇后每次行事都出她的认知。
可惜6峻不给季蕴这个机会,入夜时,他如约而来。
他一身雪白衣衫,清雅出尘。
季蕴不由诽腹:蠢货!
都不知低调点吗?好歹穿件黑色衣服啊,万一被人抓到,她的钱也没了。
“李小娘子,吴小娘子,这是三百两银子,请你们收下。”
季蕴拿出一锭放在手里掂了掂,点点头。
6出手还挺阔绰,三五十两就够寻常人家一年的花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