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察覺他不對勁之外,再沒其他原因了吧?
「你別擠在我跟前,煩死了!我最討厭你這種個子高大的!看的我心裡發堵!」
花灼捏著肉包子,聽見腦內功德+5,才注意肉湯灑了滿手,忙要去拿巾帕,卻覺冰涼搭上她流了肉湯的手背。
皮膚相觸,二人皆是一怔。
花灼是嚇了一跳,那冰涼極難形容,好似到夜晚的墓地里摸了墓碑,她手登時彈開,肉湯便灑到了她身上。
花灼:。。。。。。
可這次,梁善淵竟也沒管她,只將巾帕擱到桌上,便道,「那我先回去了,姑娘記得擦手。」
花灼望著梁善淵離開,緊繃的身體才舒出口氣,沒敢用她給的帕子,喊聽瀾過來幫她收拾。
根本不知,梁善淵一路直走進抄手遊廊,才尋了片最陰暗的地方坐下來。
她一雙漆黑眸,怔怔望著自己素白的指尖。
奇怪。
瞥見旁側有螞蟻背著碎食行走,梁善淵彎下腰身,指頭將螞蟻碾死,疼痛果不其然,從指尖再次蔓延四肢百骸。
他是徘徊於人世間的孤魂野鬼,從前便躲日頭,在夜間勉強過活,如今得了副肉身,依舊伴隨疼痛而生,夜間稍好些,也是疼痛不堪。
畢竟人世間不該是他留的地方,可他又確實無法投胎。
這些年,他發現助人為善時,能稍微緩解疼痛,到府中也學那位菩薩八小姐,跟著一同行醫,向他無法理解的善,多年下來,效果雖有,卻甚微。
可方才。
梁善淵撫摸著自己的指尖。
接觸到那大小姐的手,不痛了?
梁善淵一張若紙人般白的臉面無表情,好久,才一點點牽扯起猩紅似染血的唇。
有意思。
第4章
下午時候,許如意跟孟秋辭過來懷光閣,帶來件稀罕消息。
「猴子?」
「嗯,」孟秋辭道,「昨夜裡我就聽有怪音,今早與師兄過去一看,才發現後院有個鐵籠,裡頭關著數不清的猴子。」
又是猴子。
猴子,猴腦。。。。。。
「看來這梁府有吃猴腦的習慣?」花灼道。
「長安也有官宦世家如此,認為猴子聰明,吃猴腦補腦子。」聽瀾道。
花灼想了想,少女坐在暮色四合間,換了身秋色衣裙,飛仙髻綁著紅色垂帶,仙人座下玉女一般,「哥哥,聽瀾,還有你。。。。。。」
她對孟秋辭語氣凶了些,手上,卻給孟秋辭倒了杯茶,孟秋辭有些搞不明白的接過茶杯,連花灼方才不善的語氣都沒注意。
她昨夜裡回過味兒來,總覺得花灼好像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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