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有限,她也不可能给他真的整个豪华大床出来,于是敷衍地整理了一下身侧另一堆枯草,拍了拍,示意他坐下。
祝时喻拧眉,看了一眼自己干净的衣服,又看了一眼那堆枯草。犹豫了很久才坐下,和祁溪挨成一排,尾巴落在在她胳膊上。
祁溪拨开。
“那女鬼说什么了”
祝时喻又搭上去她说,你跟我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烫嘴。
刚刚在那里,他只觉得生气,但此时看着祁溪,怎么都说不出那女鬼居然怀疑他们二人已经成亲的事情“没什么”
偷偷观望的柴道人冷笑一声。
他是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祝时喻还能露出这副小脸通红的模样。
祁溪不知道内情,初步放下心来,强行忍下给他到处乱蹭的尾巴打个结的冲动,问∶“你们那法宝怎么回事
柴道人薅了一把身下的枯草,咬牙切齿,明明就差那临门一脚了,要不是祝时喻突然停手,他们现在哪里还需要在这硬邦邦一点阳光都没有的鬼地方待着。
早就可以在外面逍遥自在了。
祝时喻回头瞪了他一眼,同时给他传音“不能说。”柴道人翻个白眼,又窝了回去,压根懒得理他。
祝时喻这才回头认真解释∶“刚刚时间太短,没来得及。”然后保证∶“下次一定可以。”
祁溪很绝望。
这都被锁起来了,哪来的下次。
全梦把木牌看了一番之后,给祁溪传音∶“这木牌确实是有点问题,里面有追踪的符咒。”
不过此处毕竟是幻境,所有的东西也许都是依托女鬼而生,这个木牌也是一样,她暂时解不了。
为了多确认一下,她看向柳乐安,丝毫没有刚刚把人家揍得鼻青脸肿的自觉∶“你把你的木牌给我看看。”
要是他不配合,她就继续揍她。
柳乐安倒是没有反对的意思,把自己的木牌扔给她。
全梦接住,看他还算听话,想了一下反手把自己的牌子给他,免得他被鬼物攻击。
这时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几个奇形怪状的鬼物披红戴绿走进来,喜气洋洋。
祁溪护住小红,生怕他们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结果却见到那些人来到牢房门口,完全没看小红,而是看向蔺修远∶“大人有令,她精心挑选,终于选定蔺公子,择日成婚”顿了片刻后又拉长语调阴阳怪气∶“蔺公子,准备一下就跟我走吧,毕竟,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
蔺修远没料到这个展,脸色极为难看。
他低头看了一眼神志不清的卢幼菱,这个时候,他如何能够离开万一她出事。
祁溪虽然不知道女鬼为何变心变得这么快。
但还是懂了,经过一番波折,剧情终于回归正轨女鬼她打算用最盛大的婚礼和蔺修远成亲了
那些人通传完之后,才有空绕着牢房检查情况,待走到隔壁门口时,眼睛一眯,看着坐在那里的柳乐安,突然怒喝一声“冰雪瑶,你怎么不叫了”
柳乐安
那魔物恶狠狠地看向他,手里的骨鞭挥得唰唰作响。
可能是为了怕地牢里的人逃跑,所以这个牢房里看守的人都带着这么一条骨鞭,对被关在里面的人有绝对的压制作用。
在柳乐安迷茫的眼神中,那魔物又阴冷道∶“你这只鸟,大人没说你们可以停,你们就得一直打给我叫起来
被打过的柳乐安回想起来被抽到的痛感,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把自己和冰雪瑶搞反了,但他从小摸爬滚打长大,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于是他非常绝望地张开嘴,模仿冰雪瑶的叫声∶“啾啾啾啾”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