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穩地將人抱上二樓,又將臥室的床頭燈調到最暗。他半跪在床邊,看著放進被子裡依舊睡得安穩的人,再次伸手試了下她額頭的溫度。
還好,沒發燒,還挺爭氣。
只不過這妝。。。是為了約她那位師兄來看演唱會特別化的嗎?
他才沒吃醋。
只是覺得有點丑。
嗯,一定是這樣。
裴明晏凝神盯著看了一會兒,越看越心煩意亂,伸手懲罰地輕輕捏了下,這不捏還好,睡得乖乖的,一捏不知道她是在做夢還是條件反射,一口咬在了他虎口上。
而且別看她平時看著文文靜靜的,咬起人來卻十分牙尖嘴利,裴明晏是體驗過的,但怕弄醒她,他又不敢動,連痛哼出聲都不敢。
只能輕輕拍著她肩膀,等她自己鬆口。
抽回自己的手,虎口處已多了一個深深的牙印,挺疼的,但他又有些想笑,側過身靠著床頭櫃坐下,指腹一下一下地揉搓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那道印子變淺,他突然又想讓她再咬一口,最好咬到印記不會消失才好。
真是變態啊,裴明晏。
他自嘲著垂下頭,搭在屈起膝蓋上的手忍不住拍了兩下自己的臉。
清脆的聲音讓人腦子清醒。
他深深嘆了口氣,又望向床上酣睡的人,撐著手臂有些疲憊地起身。
去浴室打了一盆溫水出來,裴明晏坐到床沿,小心翼翼地卸乾淨她臉上的妝,又替她捏好被子,輕手輕腳地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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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車內雀靜無聲。
何珊第n次回過頭偷瞄,裴明晏終於不耐煩地抬了抬眼皮:「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啊。」
「有點姿色」這種話何珊是斷然說不出來的,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那個小姑娘是。。。你老婆?」
「明知故問?」
她這不是確認一下嘛。
小祖宗情緒不好,她也不像平時那麼明目張胆地回懟:「你老婆還挺漂亮的。」
一記眼刀飛過來。
「當然我沒看清具體長相,就是看輪廓和眼睛也能感覺出是個大美人。」
「你這不是廢話。」他輕哼了一聲。
何珊咬了咬牙:「不過你不是說她今天不來演唱會嗎?怎麼突然來了,還和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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