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接受,我接受。”
胡茬男人快步走到谢归那边,被雪子意味无穷的眼神瞅得窘。
弥勒佛看着对方狼狈谄媚的身影,气得差点把佛珠绷断,心中不断思考对策。
看来谢归和雪子自始至终都是同一阵营的,挑起她们俩自相残杀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他意识到的太晚了。
谢归杀了两个人,但没有杀自己和胡茬。
胡茬很好解释,她早就意料到了对方一定会毫无骨气地投诚。
而自己是为了什么?
对,声望,名声!
她们如果真想做绝,不可能将这些老人留到现在。
弥勒佛想到这些,手里突然有了筹码,脊背也挺直了。
“你不敢杀我,你需要我管着这些老家伙。”
雪子把谢归手里的枪拿了回来,将枪口抵到自己唇边,吹了吹高温的枪口,连看都不看弥勒佛,说道:“知道风介独子怎么死的吗?你恐怕比我都清楚。别以为你多重要,多高贵。意外死亡的人多的是,你那么肯定自己不是其中之一吗?车祸,溺水,触电,你选一个?”
“雪子!”
“前辈,提案即将失效,做决定吧。”
弥勒佛喘着粗气,后背全是冷汗,最后瘫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
“今天的茶可惜了,下次有机会再与老前辈聊天。”
雪子站直身子,不给谢归继续说话的机会,推着轮椅,走向门口,“我说了,不是什么茶都可以喝的。”
“难不成我只能喝你的茶?”
“当然,是谁的人,自然要喝谁的茶……”
待两个人走出后,外面围着的乌泱泱的成员才冲进茶室,收拾残局……
夜晚,雪子别墅。
谢归洗完澡后,穿着宽大的b国传统浴衣,坐在轮椅上看书。
没安生多久,雪子就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半干的头,踩着拖鞋,一步步走向谢归,身上套着和谢归浴衣的情侣款。
一只白皙的手抽走谢归手中的书,引得对方抬头询问。
雪子把书翻过来,扫了几行,觉得没意思,便随手扔到地毯上。
她的两只手撑在谢归的轮椅上,俯下身子,对着谢归疑惑的眼神。
雪子锁骨上的水珠滚动,顺着若隐若现的沟渠滑到引人遐想的地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耀眼的很。
雪子的目光在谢归因为刚洗完澡而稍微红润的唇上逗留几秒,再向下游走,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风景。
她穿衣服总是裹得很紧,很严实,衬衫就算再热也只会开一个扣子,不像自己的旗袍,件件都要开到大腿根,这样才舒服。
但就是这样层层包裹,才能享受到拆礼物的快感。
“你看错地方了。”
谢归眼神愈疑惑,问道:“我应该看哪里?”
说完这句后,突然福至心灵,嘴角的笑容浮现,桃花眼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