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回绝人还得拐个弯儿。”
余耀却摇了摇手指,“谁说我回绝了前面两个我信,但最后一个,我不信。因为,我信你。”
“我就说嘛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两人随后便又大致商量了一下。饭局到了一半儿,濮杰的微信开始响个不停,最后他干脆起身道,“不行了,我得先走了。”
余耀白了他一眼,“刚刚还喊着兄弟齐心,转头就重色轻友了”
“这个和以前的不一样,欲罢不能啊”
“行了,快滚吧”
“得嘞,我先下去把账结了。”
濮杰走了,余耀一个人一边吃,一边却又不由自主地琢磨起来。
目前来看,他的眼力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眼睛和身体也没什么副作用,那个“中年许太炎”也再没有出现。
不过,他心里始终有点儿不踏实,万一这眼力哪天再飞了当时把鬼脸花钱贴身佩戴,主要也是因为这个。
但好像,想多了也没用。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就这样吧
余耀不再多想,忽而感觉吃得已经有点儿撑了,直接起身走人。出了包间,穿过走廊,到了另一处包间门口,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沈歌。
余耀心下一动,“这么巧啊”
“你这是捡了个漏儿,自己来挥霍”沈歌面露不屑。
“有个朋友,提前走了。”余耀接口道,“我说,那件扒村窑玉壶春,考虑的怎么样了我这可是有新买主了,上午刚到店里看了货,人家有心十万买”
“噢我倒想听听,什么样的买主这么阔气”
“说出来跟编的似的,不过还就是真事儿。是个老爷子,鹤童颜,一身唐装,手里那根海黄紫油梨手杖,都比这瓶子贵”
话音未落,这个包间的门开了,鹤童颜一身唐装的老爷子出现了,“小伙子,你说的是我么”
余耀差点儿闪了舌头。虽然喝了点儿酒,但怎么能认不出这就是上午到格古斋的老者
老者肯定听到自己说的了,丢人丢大了人家只是看了看,明明连价儿都没开。
沈歌居然扑哧笑了出来,“爷爷,我只说他眼力可以,可没说他人品也行啊”
老者点点头,“既然这么有缘分,一起进来坐坐吧”
“不了,我吃完了,你们慢用。”余耀连连摆手。
这老者居然是沈歌的爷爷肯定是她给他爷爷说了,老爷子可能觉得这么年轻有此等眼力有些好奇,顺道到店里看了看。
余耀拔脚欲走,沈歌却道,“谁还想请你吃饭是怎么着让你开开眼”
“嗯”余耀又看了看老者。
老者点点头,“今天我有空,本来是考校下宝贝孙女,既然她说你眼力不错,那不妨一起看看。不过,我拿出来考校的东西,可不容易。”
“看东西没什么难的,问题是不打扰你们吧”余耀一听“不容易”,似乎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当下便应了一句。
“进来吧”老者说着便进了包间,沈歌看了他一眼,也跟着进去了,余耀最后跟了进去。
他们这个包间,也是个六人间,不过比余耀的包间大,酒桌一侧,有沙和茶几。包间里也没有卫生间,可能沈歌刚才是去卫生间了。
一件小钵,就摆在茶几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