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在成都还很难买到感冒药。
必须要十四日行程码,证明在成都本地待过两周,同时出示二十四小时核酸检测报告,拿着身份证购买感冒药。
好在,最后我俩终于找到一家药店,卖我们感冒药。
我趁机买了一盒,还有一大袋感冒冲剂。
阿锋说帮他也买点,我买了直接分的他两包。
买好药,我和涛儿跟在外转悠的他们仨汇合。
我们走路回民宿。
小章自己订的民宿,还找不到民宿位置了。
我们都看见了巷子口的楼梯,上去就是民宿。
见小章自顾自地一直往前走,头也不回,我和阿锋拉住了涛儿、李笑,我们躲进巷子里,期待着小章回头现我们人都不在了。
结果半晌外面还没有动静,我探出头望了望,小章还站在前面三角路口找着民宿。
阿锋直接出去把他拉了回来。
回到民宿,赶紧喝了包感冒药,万一烧可不是开玩笑的。
毕竟疫情还没结束,我们的青春都已经结束了。
晚上,无聊的我和李笑,去敲涛儿、小章的门,敲了就跑回房间关上门。
前两次他们都没现是谁,当时我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忘了,直接扔他们房间门上,响起声音后,涛儿以为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走廊上啥也没有。
我和李笑觉得好玩,当我再次轻轻打开门,悄悄跑过去,敲涛儿门时,涛儿他们房间门瞬间被打开了。
原来涛儿就站在门后,等着我们去敲。
但我还是迅跑回房间,来了一手掩耳盗铃,只要我没看见他看见我,他就没看见我。
涛儿当然看见我了,我关门的声音还那么大。
我和李笑躲在房间里,笑得肚子疼。
过了一分多钟,我再次打开门时,涛儿就躲在我们门后,他拿着衣架对我喊到:“这次跑不掉了嘛。”
被他抓住,我也没有继续去敲他们房间门了,而是到他俩房间里去玩。
小章在床上打着游戏,他见我进来,指着床单上的血给我看。
他们房间挨着楼下窗户,有一股子霉味。
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就走了。
刚回到自己房间,我就听见外面涛儿去敲阿锋的门。
阿锋开了好几次门:“哪个?!”
后面阿锋就不开门了。
晚上还早,李笑躺床上,一个手机刷着视频,一个手机打着游戏,好不惬意。
我感觉他不是来上班的,而是来旅游的,不知道后面他进厂了能不能坚持下去。
我闲得无聊,出去转了转,现走廊还有一头可以去我们这层楼的天台,这里晾着床单被套。
还能直接透过窗户,看到阿锋的房间。
此时阿锋正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猥琐地笑着打游戏。
还在跟谁连麦说着什么。
我像是现好玩的了,叫上李笑来看,李笑给他拍了张照,报复阿锋拍他洗澡。
我又去叫涛儿、小章来看,涛儿笑着说:“给他拍张照。”
小章看见床上裸着的阿锋,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锋也现了,往窗户这边看了过来。
我们连忙蹲下去,等阿锋继续玩游戏,我们又把脸凑到窗户前。
阿锋打着游戏,始终感觉窗户上有什么脏东西。
他扭头一看,突然出现的四张脸吓他一跳。
我们笑着跑回自己的房间。
我又出来走到走廊外,凑到窗户边看时,阿锋正在接电话。
挂了电话后,阿锋出来,小声地敲了敲我们的房门,我们都出来后,阿锋说:“声音小点,你们被投诉了。”
原来刚才是前台给阿锋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