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自己可以过的很好吗?
为什么还是那么狼狈?
丘漠的状态越不好,许宴便越后悔当初让他离开!
悔恨如丝如线绕的人窒息。
如果过的不好,他这两年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必然是不好,必然是担惊受怕,没有靠山,丘漠什么都没有!
许宴接收到许弈送到地址后车辆以最快的度掉头,飞扬的尘土激荡坠落,那抹拖尾快到眨眼不见!
这算得上是许宴这辈子开车开的最快的一次,从闽洲到达瑶城的度与许弈不相伯仲。
许宴不停歇地赶到潭非濂的别墅,已经是当天傍晚。
天空翻墨染色,别墅的灯光仿若指引,许宴下车迅到了门口敲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潭非濂,许宴一把抓住潭非濂的手腕,激切问道:“他人呢?”
无需解释,他问的只会是丘漠。
一旁的许弈听到开门声,只惊叹于许宴的度,这驾驶证分不得扣没了?
“哥。”许弈感叹,“你……也太快了吧。”
“丘漠呢?”许宴此刻什么都不在意,满心满眼的丘漠。
许弈眼神瞥向客房,“他受了惊吓,精神状态不太好,估计心里创伤不小,太累又精神紧绷,刚刚才睡着。”
“在房间里。”
许宴没先去问其他的问题,他直接快步往卧房走了进去。
许弈挪到潭非濂面前,“我哥在嫂子身上栽的死死的,他对别人可不这样,油门都踩冒烟了吧。”
潭非濂嘴角微微泛起弧度,他靠近许弈耳畔,“从闽洲道瑶城,你比许宴快三分钟。”
嗯?
嗯???
嗯?!?!!
许弈转动的眼珠瞬间停顿住,“是……是吗?”
许弈不太有底气反驳这句话,细想来,他确实有些疯狂。
总在为了这个小疯子失态。
潭非濂倾斜身与许弈对视,“哥哥,你一直在爱我啊。”
许弈被看的接不上话,就要躲开眼神,潭非濂的唇覆了过来。
“唔……”许弈瞳孔睁大慌忙地去推,“我哥在呢……松开……唔……”
许弈从小就怵许宴,这被他看到了,和早恋看到家长有什么区别? “许宴看不到。”
潭非濂手掐住许弈的腰身,灼热的气息滚烫散在颈脖侧,“哥哥看不出来丘漠很特别吗?”
“特别什么?”除了胆小些丘漠乖巧又听话,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