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过了,无事。”
他能够想到的,高致远自然也都能够想到。
他早早便让管家仔仔细细查了,是否有人在马的吃食中下了什么不该下的东西,但马厩十分干净,也并未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最近也没什么不该出现的仆人经过那马厩,高致远也就只能把其归为是换季导致马儿身体不舒服了。
“爹,那韩家中的人呢?”
高赫奕心头有些不大好的预感,他总觉得事情如今展的这么顺利,似乎有一只手在后面推动着,但那只手不是他们高家。
“未有消息。”
高致远摇了摇头,说来也是奇怪,按理来说他不应当全无消息。
“会否被韩家人现了?”
高赫奕皱了皱眉,轻声道:“毕竟此人与我们联系并不紧密,被现了后拘禁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应当不会。”
高致远摇了摇头,接着说:“如你所说,我们与此人联系并不紧密,那韩家又是怎么现的呢?想必是并未现,你便不必多思了。”
“爹说的是。”
高赫奕温声应下,正打算说些什么,愈叔便匆匆来到了书房。
“老爷,少爷。”
愈叔行了个礼,而后道:“韩府中人来了。”
“让他进来。”
高致远摆了摆手,心头有些怪异,不过很快就被压下了。
“是。”
愈叔应声退下,很快便带了一个少年进来。
“老爷,少爷。”
少年的模样看起来很瘦弱,但对他们格外的尊敬。
“你起来吧。”
高致远摆了摆手,此人是他在奴隶市场买下的,那时不仅买下了他,而且还买下了他年迈的母亲和还在襁褓中的妹妹。
这三年来只有他一人拿着卖身契入了韩府,他年迈的母亲和牙牙学语的妹妹尚在高府中做些杂活,日子倒是过的还不错。
正因为母亲和妹妹都在高府中生活,所以少年一直听高致远的话,安心呆在韩府获取韩升平的信任。
这一待便是三年。
若非高致远突然来寻,他都已经快要忘了自己真正到韩家的目的是什么。
“让你查的事你可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
幸而这三年内他不争也不抢,在韩升平的院子里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甚至福伯也对他很是信任,有些事会交给他去做。
“说来听听。”
高致远看着他,语气不咸不淡的。
“贵人对此事似乎极为不满,将小姐叫进院子里狠狠地骂了一通。”
少年低着头回话,似乎是不敢与高致远对视。
“此事当真?”
“小的不敢欺骗老爷。”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会在深夜前来,这几日寻你的时候,为何不见人影?”
高致远看着他,周身气势逼人,显然是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老爷,自从外界传了那消息,贵人又厌弃了韩小姐之后,韩府里里外外都管的紧,不像之前那般了。”
少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若非今日恰逢我休沐,怕是出都出不来。”
“此言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