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顺啊,刚刚听你们说,你有颗大珍珠?还不见了?”
打捞上尸体的那位老者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说话慢腾腾的,还带着惊讶。
“是,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去了。”
张富顺面无表情的回答,东西已经不见了,说再多也无意义,娘亲的病……
“那你大晚上的还坐船去哪啊?”
那位捞尸的老大爷,皱纹密布的脸上尽是疑惑,摸了摸下颌,偏着头看向了对方。
“坐船?”
李莲蓬,张富顺,沈洛异口同声,三人都表示不理解。
“大爷,您大概什么时辰看见的?”
那位老大爷思索了一会,双眼虽混浊却很明亮。
“估摸着,大约子时的样子,我当时啊,也是睡不着,起来透透风。”
“正巧在河边,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毕竟我眼神也不是很好,只隐隐约约看着张富顺他,弓着个身子,划着船就走远了,我都还来不及喊他一声。”
张富顺越听越不对劲,狐疑的看过来,他可不记得大晚上还出去过啊?
“老大爷,你是不是看错了?”
“欸,怎么可能,你家船在我们村出了名的独树一帜,极有特点,怎么会看错?”
老大爷一脸不悦,像是不满其他人的质疑。
李莲蓬刚刚就觉着不对劲,现下又听了这话,更是疑云重重,张富顺说,死者是他所杀,是个意外。
老大爷呢,子时又看见了他出海,他本人却是否定,据张富顺的描述,他是由于生气,才下了狠手……
对了,故意!
他说了,死者是故意激怒他,才导致了后来的疯和杀心。
死者的面庞全是综合交错的伤口,非常不规则,之前推测是撞击乱石所致,现在细细看来,倒不像那么回事。
倒有些像尖锐之物所刺,虽然掩饰的极好,伤口的末端的细痕迹,还能看出端倪。
还有船身的血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死者的案现场,大约并不在河中心。
看着河水自己中的倒影。
面庞有些苍白,但极为好看,头上的簪雅致又清贵,秀美又清雅的长顺着肩膀下垂,梢末端微湿,黏在一起。
淡然的双眸灵光一闪,再次看向死者。
呵,呵呵,怪不得,李莲蓬失笑,眸光睿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哦,原来如此。
“哎,张富顺,你有没有觉得张娘子身上少了什么东西?”
他拍了拍墨绿色衣衫上的灰尘,李莲蓬抬起头,有些好奇的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