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捏紧了袖子,朝嬷嬷道:“你想办法看能否找到从前在皇后或文妃宫中伺候过的老人,探听一二,看有没有能用的消息。”
如果文妃身上有什么秘密,这秘密又与程家有关。
那她就更要查了。
“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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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永安宫,谢念瑶还是觉得身上有一抹阴森森的气息。
她抖了抖袖子,骂道:“晦气,那地方本宫可不去第二次。”
在谢家被娇惯着长大,谢念瑶根本就是大小姐脾气。
“娘娘,”甜杏还是有些怕的:“听说牌位都是有灵的,咱们还是不要这么说。”……
“娘娘,”甜杏还是有些怕的:“听说牌位都是有灵的,咱们还是不要这么说。”
里头都是老祖宗们,万一闲了灵那还得了。
“闭嘴!”谢念瑶又一阵恶寒,慌不迭要走:“去承乾宫。”
此时已经散了朝,想必卫宴洲已经得了空。
那日说第二日来看她,都是哄她的。
还不是要她巴巴地上门去。
“娘娘,熹妃这事儿我们要与陛下说吗?”
谢念瑶哼笑:“当然,不然让她恶人先告状么?你放心,本宫只是罚跪罚抄而已,陛下不会怪罪本宫的。”
他自己都罚呢。
“还有,听闻陛下这几日在改税制,与朝臣们意见相左,龙体受累,本宫要的汤炖来了吗?”
甜杏忙招手让宫人去取:“听见没有,将那参鸡汤端来!”
到了承乾殿外,几个臣子匆匆跑出来。
个个脸上都带着惊惧和愤懑。
看来朝事又议的不大顺畅。
见了谢念瑶,忙停下行礼:“皇后娘娘金安。”
“杨大人,”谢念瑶认得为的杨牧,冷笑道:“又惹陛下生气了?”
她听兄长提过,说卫宴洲要改革税制,这个杨牧作为户部尚书,与他的意见每每相左。
为此,卫宴洲已经了几次火。
“娘娘,”杨牧拱手,显然是一身犟骨:“请您劝劝陛下,税制变革影响朝局安稳,提高商税尤其是,请他三思!”
“三思?你不过是个小小户部尚书,”谢念瑶不屑:“陛下的决定照做就是,左右不过是个奴才,总悖逆陛下做什么?”
说完,不等杨牧反应,已经进了殿去。
留下被骂‘奴才’的杨牧,一张面色铁青。
“杨大人。。。。这——”
他们都不曾想到,堂堂皇后,说话竟然能如此粗鄙,毫无考量。
杨牧一挥衣袖:“谢氏这等无脑之辈,只知溜须拍马,晋阳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