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想了想,主动送上了唇,一只手滑落卫宴洲的胸膛。
**攀上眼眸,卫宴洲捏过她的下巴:“屈辱么?”……
**攀上眼眸,卫宴洲捏过她的下巴:“屈辱么?”
他带着不屑的狞笑,看好戏一般。
程宁不说话,只是被他的动作激的轻喘。
她裹缠白纱的那只手被人握住,伤口很疼。
这里被他生生挑断了筋,往后再拿不起长枪大刀。
“乖一点,你爹和你兄长的命便能保住,”卫宴洲状似温柔缱绻地吻在那处,目光却无半点温情:“别做昨夜的蠢事。”
余光瞥向氍毹上那柄短匕,程宁有些自嘲。
曾经她要杀人,根本等不到对方反应过来人头便落地。
而今,只是匕她都握不住,反被卫宴洲现,将结痂的伤口划开,重流血。
“还有傅佑廷,你总不会想他死吧?”
程宁狠狠一颤,睁开眼:“卫宴洲,你疯了?”
折了她一个不够,晋阳就剩傅佑廷一个武将可用,他还要疯折掉?
“看看,生气了。”卫宴洲冷笑着,伸手刮过她咬破的唇:“从前为了皇兄会生气,如今为了傅佑廷还是生气,你永远都在为别的男人生气。”
原本不想回嘴,程宁知道这人疯起来什么模样。
可今日涉及傅佑廷,她不得不回:“若是你大哥拿了皇位,定不会如你这般糊涂!”
这话越激怒了卫宴洲,他的手掐上程宁的脖颈,嗜血狂:
“你们都拥戴卫宴书,可如今皇位在朕手里!”
“你的皇位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
年初先帝骤缝大病,却未曾来的及立下太子。
晋阳只得二子,大皇子卫宴书生性平和,二皇子卫宴洲稍显阴鸷。
先帝不喜卫宴洲,属意的是卫宴书。
程宁是西北大帅,朝中早有流言纷纷,得她可得天下。
一年前,她被赐婚给了大皇子。
可先帝薨逝那日,卫宴书也突恶疾,年纪轻轻,中风倒床不起。
皇位不可无主,自然便落在了卫宴洲身上。
程宁两眼盯紧他:“还有程家谋逆之罪从何而来,你也清楚。”
她爹,她大哥,皆在朝为官,一生清廉,何来谋逆?
她下狱二月,磨平了筋骨,被束缚一身士气,等来的是卫宴洲要她拿身体交换父兄的性命。
北狄一战大捷,可保未来十年无庸。
她是卫宴书未过门的妻子,卫宴洲容不了她,封妃也是为了折辱而已。
长被卫宴洲攥起,撞击越粗鲁。
程宁又要咬唇,却被卫宴洲狠狠吻住。
卫宴洲那双狭长的瑞凤眼如承载万般戾气:“你与卫宴书有婚约在身,你父兄不服朕执掌皇权,谋反被捕。”
又是这一句。
呵,可惜程宁自从回京未曾得见父兄一次。
她不信父兄谋逆。
“你不适合当皇帝,”程宁的抬手盖住他的眸,“你性子太冷。”
“卫宴书就适合吗?他懦弱胆小,醒来曾为你求情吗?方才在外头,又何曾出过声?”
“。。。。。。。”
“你总是偏心。”卫宴洲将脸埋入她的脖颈,做着最亲密的事,语气里却充满了杀意:“宁姐姐。”……
“你总是偏心。”卫宴洲将脸埋入她的脖颈,做着最亲密的事,语气里却充满了杀意:“宁姐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