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尊儒肩头一抖,那日月消失,星空也隐去。
他顷刻间就像一位没有任何让人值得留意的落魄老人,牵着两个孙子一般,行走在莫城街道上。
往……
秦家方向而去!
“老师这是?”
孟星河一惊,眼前视线就变得模糊起来。
根本没见陈尊儒有任何动作,他再也看不到他这位老师往了何处去!
只隐约似感到老师去的方向是……
秦家?!
孟星河一惊。
李太常同时也是一惊,皱眉,“这老匹夫,是去……秦家?”
李太常有心想要追踪而去。
但想到那老匹夫的脾气,当即忍住。
“有孟星河那老匹夫,定能看好他这暴脾气老师!不管了!”
李太常索性转身进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
秦家。
赵正睡的迷迷糊糊之间,陡然听到一阵读书声。
区别于这个世界的一切典籍。
竟然是论语学而篇?
谁?
赵正骇然,猛然起身。
那朗朗书声相对苍老,苍老中似又夹杂了两个幼童的清脆朗诵声。
越的靠近!
越的清晰!
“有人来了!”
赵正冲出房间。
“大离匹夫,陈尊儒,拜见大师兄!”
夜色下。
一牵着两个幼童的落魄老人,静静的站着。
眼见赵正出现。
面对赵正,恭恭敬敬的朝赵正拱手拜道。
“徒儿,还不拜见你们大师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