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当年你娘是怎么死的?”
王大郎被问得莫名,但还是下意识的回:“我娘当然是病死的。”
“嗤!”就见那煞神小娘子用斧头轻轻一指,众人视线“唰”的看向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二郎。
王二郎被看得毛,“看我看嘛?跟我有啥关系?小娘子别是想说大娘是被我害死的吧!不要忘了,那时我娘还没生我呢?”
本以为会引来一阵哄笑,不想却得了那煞神的一记冷刀子。
王二郎这才现不对,退后几步一看,倏然惨白了脸色。
就见众人看的是他舅舅。
舅舅是北方人,娘亲当了王家续弦后,这才把舅舅接来镇上,专门给王大富到各处收购生猪的活计,这些年也赚得口袋满满。
可他想不通舅舅跟大娘的死有何关系。
但这问题,则是被脸色铁青的王大郎问了出来。
他虽然没有二弟三弟聪明,但能被煞神提出来,必然是他娘的死有蹊跷。
“这话你该问这位你喊了多年舅舅的人啊。”
嘲讽意味十足。
“舅舅”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的,此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直冒冷汗。
直觉告诉他,赶紧跑。
可台上那女人扛着森寒斧头,给他一种感觉,只要他敢跑,斧头立即能砍断他的腿。
比起丢了腿,他宁可呆着不动。
说不定小娘子只是诈他。
“啧!认贼作父!王大郎你是真的蠢!当年你二娘蒋氏在街上被地痞混混欺负,才被你娘亲所救。
你娘心善,见那姑娘只身寻亲,还没个落脚处,便暂时把人带进家。
没想到蒋氏狼心狗肺,回头就爬了你爹的床。
紧跟着怀了孩子,王大富想纳蒋氏为妾。
但蒋氏不甘心,回头就跟哥哥蒋子安密谋,毒杀了救命恩人。
很快顶替了你母亲做了当家太太。
等把王二郎生下来后,你母亲的娘家现了端倪,蒋子安兄妹便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大火烧了你外祖一家,老弱妇孺都葬生火海,那可是十五口人。”
骇人听闻!
有知情人立即科普。
“是有这么一桩旧案。张家当年也是花溪河数一数二的富户。做的也是杀猪卖肉的生意。”
他看看眼前的宅子,脸上有种物是人非的嘘嘘,“这座院子原先的主人便是张家。后来张家女喜欢上了王大富。张家人宠女儿,便把这宅子送给女儿做嫁妆。后来更是把生意让了一半出去给女婿。
只是后来听说张氏病死,一年后张家又被一把火烧没了。从此张家便无人提起。”
“这么说来,王大富这是得了老丈人的提携才有后来的一切?”
“当然!不单如此。后来张氏没了,张家也没了,王大富便接手了张家所有的生意和财产。”
王大郎赤红了双眼,他没想到真相如此令人窒息。
“你,你有何证据?”
宋锦笑了。
“不急!”证不证据的等衙门的人来便知道了。
王大郎现,宋锦扛着的斧头这会儿转向了乔氏。
乔氏吓到躲到王大富身后。
“别躲啊!你也不是好东西。蒋氏狠毒。你也不遑多让。……
“别躲啊!你也不是好东西。蒋氏狠毒。你也不遑多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便是那只黄雀。
你在勾栏院里便跟个男人怀了孩子,只可惜对方有家有室,只把你当消遣的玩意儿。”
乔氏被王大富捧在手心多年,很久没体会过这种,被人当众羞辱的滋味了。
她想扑上去撕了那祸害,可王大富已经阴狠狠的掐上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