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厅里转来转去。
“。。。。。。楚王这是何意?非要送你男人吗?公主,你都有多少男宠了,再加上这两位——”
公主府都快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长乐扬眉,“怎么,你生气了?不至于吧。”
驸马气咻咻的,他这个驸马做得实在弊屈。
想纳个小妾吧,还得长乐肯才行。
但长乐找男宠,从来不问他的意见。
“好了好了,你是驸马,与他们都不一样。你才是我的夫君,我与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当晚,逢场作戏的长乐便让楚王送来的两个男子侍夜。
而驸马借酒消愁去了。
两个男宠有些忐忑,“公主,你要不要去看看驸马?不要为草民惹驸马不快。”
长乐爱不释手的摸着两人光滑结实的腹肌,“不必,他能想得开。本宫没让他和你们一块在榻上侍奉,已是尊敬他了。”
当年她不是没有想与与驸马好好过日子。
新婚后,她对驸马的家人也尊重,甚至亲手做了点心给驸马的母亲。
也许正因如此,驸马的母亲开始得寸进尺。
两人成婚不过半年,婆婆不仅给她送助孕药,还暗示她将来孕期要给驸马纳妾。
对此,驸马表示,这种事吧,偶尔还是要听听母亲的意见。
长乐冷笑一声,将场命人将药反手灌给驸马喝。
接着又给自己寻了两个男宠过来共寝。
她派人告诉婆婆:“本宫想何时生孩子,就何时生。”
“生子药也好,避孕药也好,都应该让你儿子喝,不是本宫来喝!”
思及往事,长乐叹了口气,男人啊,天生犯贱!不能惯着。
皇帝为她们选驸马时,嘴上说着家世不重要。
但实际上,驸马家中不是高官,便是望族,或是勋贵之后。
那些寒门庶族子弟,根本不在皇帝的考虑范围内,即便他们中了状元探花又如何。
就像她的姑母,皇帝的长姐,当年非要嫁给一个寒门出身的男子。
可惜先皇死都不松口,再后来,那个男子另娶,三年后在任上去世。
姑母得知后,便去了永宁寺带修行,先皇临死前,她都不肯去看一眼,连哭丧都没有。
那个男人背叛了她的爱情。
父皇毁了她的姻缘。
姑母说,她不知道自己更恨谁。所幸,他们都死在她前头了。
长乐自己不求驸马在认识她是清白的。
这对高官望族的子弟来说几乎是不可能。
但她希望,在驸马与她成亲后,只有她一人,但她的驸马显然没这个想法。
那她还坚持什么?再坚持就是一场笑话。
她是帝女,生来尊贵,与寻常女子不一样。
便是御史弹劾得再狠,皇帝最多也是训斥她几句,不痛不痒。
长乐婆婆得知楚王给她送来两个男宠,气得头脑晕。
长乐实在放荡!
她的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惜,这话她只敢关起门来说。
至于丹阳,自然是欣然收下两位美男,她没有郡马,父王也不大管她,拒绝才是傻子。
送到永安府上时,楚王略微低调了些,毕竟永安还没有招驸马。
看着两个健美清俊的男子,永安脸红,“这,这不太好吧?我还未婚,就,就。。。。。。”
楚王循循善诱:“正因你未婚,才更需要啊。我们男人成亲前,大多都已经亲近过女子,懂了那事。你不要男宠,怎么知晓这些?将来新婚之夜,岂不矮驸马一头?”
永安居然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
楚王探头过去,“放心,这两人身子是干净的。那什么。。。。。。我临行前,专门找人教过他们如何取悦女子,你只管。。。。。。嘿嘿。”
永安脸红了,这种事情,不止男子会好奇,女子也会。
看她的表情,楚王会心一笑,“我就不打扰你了,还有连城和宁和府上没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