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得令匆匆的去了前院找陳仲洛,得知他去了公主府找6十,於是又回去回了劉氏。
「這孩子,整天不著家,都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了。」劉氏嘟囔了一句,又想到只有這樣,那個賤人才不敢使命的對著侯爺吹風,卸了陳仲洛的世子之位,轉而封給她的孩子。
她身邊實在是沒個人可以商量,想要回娘家找人,又抹不開面子,她一直怨父母給她找了這樣的冷心冷情的夫君。
自從與侯爺感情變差了之後,她就不太愛回娘家,回去一次就抱怨一次,次數多了不說娘家父母累,她也累,漸漸的,除了必要的面子情要做,回去下,其他的時候她只呆在侯府里。
想來想去,她還是收拾了一下東西,吩咐備馬車,回娘家一趟。
父母終究是父母,有了難處不找他們找誰?
她領著丫環出了院子,就迎面碰上了裊裊婷婷的白姨娘。
她掩飾著眼中的厭惡,昂頭走了過去。
偏生白姨娘不想讓她好過,對她說:「喲,姐姐,你這神色匆匆的去哪裡呢?」
真是賤人,非要上來撩撥她,於是劉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那碩大的肚子,說:「我可沒有給人做妾的妹妹,還有你挺著個大肚子就不要到我院子周圍轉悠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侯爺的怒火我承受不住。」
白姨娘笑了笑,也就只剩下這張利嘴了。於是挺了挺肚子:「大夫說讓我多走動走動,侯爺也說了府里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那你走吧,不過可要小心,可在我院子附近出什麼意外。」劉氏不屑的說,生那麼多,怎麼不累死她。
又看了看白姨娘白皙的臉,尖尖的下巴,朦朧的眸子,她心裡恨恨的想,狐狸精。
她側過身子,繞過白姨娘朝二門走去。
白姨娘看著劉氏遠走的背影,甩了甩帕子,挺著大肚子,呸了一聲,「除了個名分,還剩什麼?裝什麼裝。」
啐了口又折回自己的院子。
劉氏上了馬車,吩咐車夫去劉府。
她的貼身丫鬟木棉看劉氏一上午坐立不安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夫人,您有什麼心事嗎?」
劉氏忍著一吐而快的欲望。擺擺手,閉著眼睛靠在車廂上。
木棉見劉氏沒說,垂著眼睛也不再說話。
馬車行了半個多時辰,到了劉氏的娘家,忠勤伯府。
門房見難得回家的劉氏從馬車下來,楞了一下,馬上打開側門,讓劉氏進去。
「真是不知道刮什麼風,把姑奶奶給吹了回來。」門房撓了撓頭,又吩咐小廝去後院傳話。
忠勤伯老夫人聽到女兒回來也是一愣,不年不節,也沒有什麼宴請,怎麼就回來了。
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回來總是件高興的事情。
劉氏一進親娘的屋子,就讓她揮退下人,順便也讓木棉出去了。
她坐在腳踏上,靠著老夫人的腿,說:「娘,我以前曾怪你與父親給我找了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做夫君,埋怨過兩老。是女兒的不是。」
老夫人聽她這樣說也是感慨萬千,女人出嫁猶如重生一次,好與不好都是個賭注。
誰曾想到開始看起來好好的一個人就變成了那樣?
她撫摸著劉氏的頭說:「都怪爹娘當初沒再多考慮一下,就給你定下。不過,你現在有了洛兒,以後就靠著洛兒過吧。」
劉氏喃喃道:「那不然還怎麼辦呢?本來我也該有個乖巧貼心的女兒的,卻沒想到一出生就沒了。」
「那是你們沒有母女緣分,佛祖又把她收回去了。」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慰她。
「不是的,娘,我昨天在靖安大長公主那裡看到一個與我相似的姑娘。」劉氏語無倫次的說到。
她不明白她為什麼有這麼怪異的想法,明明她最討厭的是同白姨娘一樣的孤女的。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那會不會就是她那無緣的女兒。
畢竟,當時也只是穩婆與白姨娘說是死胎,她當時因為生孩子脫力並沒有看到女兒。
「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那能說明什麼?再說那姑娘可是靖安大長公主的親戚。」老夫人撇撇嘴,不明白女兒今天回來是做什麼的。
劉氏站起身,坐到老夫人身邊,激動的說:「娘,那個姑娘是個孤女。不是公主的親戚。也是借住在公主府的?娘,你說她會不會就是我的女兒?」
「你是魔怔了吧,是個孤女你就說是你女兒,當初不是說生下是死胎嗎?穩婆也說了,還有你家那姨娘……」
聽到老夫人說到白姨娘,劉氏尖叫起來:「誰知道是不是她把我的女兒掉包了。」
老婦人沉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權貴之家哪家不是小妾通房的,偏偏她女兒能把日子過程現在這樣。
但是看到劉氏歇斯底里的樣子,於心不忍,緩了口氣,說:「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還是你抓到那個姨娘的把柄了?」
劉氏搖搖頭,告訴老夫人她只是聽到6四那樣問了一句才想到的。她堅信6四爺不會信口開河,胡亂問的。
老夫人拍拍劉氏,細細的掰開了,揉碎了和她講厲害關係,最後讓她不要胡思亂想,不要聽風就是雨。
劉氏聽老夫人說後,慢慢的冷靜下來,也知道是她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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