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祥拆著畫框,開口:「冥哥,西子城世家放狠話要對付你,那個酒廊被他們查出來了。」
段休冥:「酒廊?哦,濕地酒廊。」
差點忘了他開了個酒廊。
詹祥笑著道:「酒廊無所謂,他們也就只能查到這裡了,不過我們還要繼續在西子城待嗎,要不換個城市玩玩?反正香江的掃尾也結束了,嚴天佐天天跟我吵啊,帶上他,游遍祖國大好河山?」
段休冥沉默了一下,沒出聲。
詹祥端量著他的神情,道:「鹿二小姐又不在西子城,我們在這裡也無聊嘛!等她散心回來,再找她咯!」
段休冥:「先回香江吧,家族慶功宴我都沒去。」
詹祥已經將畫框拆完,問:「行,這個折起來是吧?帶回香江?」
「恩。」段休冥還是看著窗外,淡淡的應了一聲。
這時。
「咦?」詹祥發出一聲驚疑。
段休冥轉身看來。
只見那畫框裡的畫作背面,一張紙飄出,緩慢又左搖右晃的往下盪。
詹祥原本要去接,但在看到那張畫紙上的內容後,手頓在半空,愣住了。
另一隻修長的手伸出,接住。
段休冥拎起這幅畫的一角,皺眉端詳。
詹祥就站在旁邊,瞪大了眼睛,看呆了!
這是一幅水墨畫。
不大的紙張中,一隻似虎似豹的凶獸從黑海中騰出,張開了血盆大口,放肆的露出利齒和整個恐怖牙床。
隨著它的咆哮,那黑色的海面翻滾出波濤洶湧。
震怒!
凶獸背後還有一對正在燃燒的翅膀,同樣是墨色的黑,黑翅自它背後伸展,以黑火的形態延伸。
一路往上,像是要破開蒼穹!
亦似是要從畫面里飛出來!
整幅畫都是以墨色為主的基調,或濃或淡。
唯有那眼睛……
水墨中唯一的紅!
凶獸側身而立,眼睛紅的似火焰,帶著灼熱感!
中間加了一筆黑色的豎瞳。
點睛之筆!妙極!
它斜睥定眼,如同破開了次元,活了過來,盯著觀畫之人。
帶著兇殘、霸道以及睥睨天下!
讓人下意識想挪開眼,不敢與這火焰的眼睛對視。
凶獸展翅,在海面咆哮、震顫!
是覺醒?
不……
是踏海稱王!
這已經不是一幅畫了,而是某種意志即將衝出畫作。
好驚人的魄力!
整幅畫的流暢感令人嘆為觀止,隨手幾筆的點綴皆妙筆生花,甚至連留白都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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