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某些凌乱画面在脑海里闪现,季清棠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现在她是真的不确定燥热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沈靳屿骚话连篇。
收了收思绪,她一副理直气壮声还高的气势,
“之前不管是回老宅,还是陪你参加晚会庆典,我是不是拿出了十二分演技,给足了你面子?你呢?冲进包厢,就是一副抓奸的架势,打谁的脸呢?本来圈内就有不少人私底下说我是夫管严,你还阴阳怪气内涵我,是不是就想看我丢脸?”
季清棠一口气说下来,几乎不带喘气的。
沈靳屿愣了下,主动退让一步,松开她,“行,今天的事情算扯平了,别再耍小脾气了。”
季清棠原本说了一通,心情舒畅的不少,听到这声耍小脾气,火气又上来了。
“怎么就算扯平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金京国际,是不是派人跟踪我了?”
沈靳屿皱了下眉心,似是觉得她嗓门高的有些刺耳,没太大耐性道:“少看无脑剧。”
季清棠觉得自已脑子真的是被他气短路了,居然会问出来这样的问题。
沈靳屿想要找到她,就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哪里用得着找人跟踪。
季清棠吃瘪,却依旧不输气势地与他对呛,
“什么叫我耍小脾气?你谈合作应酬的时候,有不少倒酒的女侍和陪酒的流量小花吧?我有怀疑过你在外面偷吃吗?本来就是你不信任在先……”
她话还没说完,沈靳屿突然弯腰,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嘛!说不过我了,就用蛮力是吧?沈靳屿,我告诉你,今天别想碰我!放我下来!”
沈靳屿手一松,刚才还在他怀里扑腾挣扎个不停的季清棠,条件反射似地立马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低头看了一眼季清棠,无声一哂。
上了楼,季清棠被扔在了床上。
沈靳屿俯身压下去,扣住她的手腕,“没有不信任你,但是我在意。”
季清棠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狗男人果然占有欲很强。
“那些倒酒陪酒的,我没碰过她们一根发丝。”他继续道:“希望沈太太也有这份自觉,别和你那帮狐朋狗友玩的太野。”
“你怎么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好好的男人,偏偏长了一张说话不中听的…”
季清棠边怼他边挣扎着扭动身躯,突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顿时老实地一动不敢动。
沈靳屿的手臂撑在她身侧,鼻尖蹭到她的脸颊,呼吸开始变得浊重。
季清棠脑子有些卡壳,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暧昧的氛围烘托到了极致,***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
沈靳屿闭了闭眼,从她身上起身,接听了电话。
季清棠手肘支在床单上,撑起身体看向他站立在落地窗前的背影。
一本正经地讲着话,似是瞬时从欲望中抽了身。
仿佛多一秒都对不起他沈氏集团总裁的身份。
倒是挺能忍。
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走进浴室前,季清棠还在听沈靳屿讲电话,好像在谈论要收购美国某家竞技俱乐部百分之多少股权的事情。
她虽然不关心生意上的事,但依照她对沈氏集团的了解,推测电话那端十有八九是她小叔子沈昱。
沈氏集团的主营项目是商业地产和国际度假酒店,文娱投资经营这块儿只不是沈氏集团发展较好的扩展业务,自然不值得沈靳屿涉足。
恰好半年前,她那个对痴迷赛车的小叔子被迫赶鸭子上架,成为了沈氏集团文娱投资经营的主要负责人。
何况都到这个时间点儿,能打来电话的无非就是沈靳屿的特助或者沈家人。
浴室内,季清棠在镜前卸完了妆,脱掉身上穿的吊带黑裙随手一扔,抬脚迈进了浴缸。
曼妙婀娜的胴体隐于温热水中,她感觉全身通畅,仰躺着舒服地闭上了双眼。
只是没等她舒服几分钟,浴室门就被人从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