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刺激,淫水分泌得更多,汩汩向外流淌。
温郁嘶着气,柔媚的嗓音有些喘,“继续…没事。”
其实是有些难受的,不过不适感总会过去,与其磨唧个没完,她宁愿短痛一阵。
江潭没说话,中指的抽插却缓上许多,手指磨起青涩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一点点操开层迭的软肉。
直至听见身下人的哼唧声中有了舒服的意味,他方继续插入食指。
大拇指顺时针按揉阴蒂,两指则飞快进出着花穴,双管齐下,早尝过甜头的花穴这回适应得更快,软肉一挤一挤的,和两指抢占起属于自己的地盘。
温郁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红唇一张一合,有喘气,有呻吟,似是想说出话,出口的却是断断续续的字,组合在一块全无意义。
她全情投入着,腿肉磨蹭男人腰间紧实劲瘦的腰,没多久,竟也把短裤推得半褪,性器直直向外矗立。
低头一看,好嘛,居然也跟自己一样没穿内裤。 温郁从胸腔中出闷闷的笑声,伸手捏住男人的耳垂,调侃,“你没表面上老实啊。”
“别轻易相信男人。”江潭脸又红了,不知是刺激的,还是羞的。
可这完全不耽误抬手拿安全套的动作。
他拆保险套的动作急切中透着一丝笨拙,撕开包装,沾了一手的粘腻。
温郁含笑看着,脚尖踢了踢男人的腹肌,在对方望过来时,不客气来了句,“新手司机,小心驾驶啊。”
女人此时鬓散乱,眼角泛红,笑得慵懒随意,胸口一起一伏的,像吸人精气的妖精。
江潭心想,自己会去和她谈婚约的事,多少也是因为被对方的皮囊吸引。
果然,男人啊,逃不脱肤浅二字。
他含糊应了句,将套子快戴上,勃起的肉刃多一层塑料的覆盖,依旧掩不住其狰狞的外貌,又大又粗的,着实可怖。
温郁吹了声口哨,响彻整间卧室,这还没完,吹完之后,她甚至不忘点评,“挺粉嫩哈,保养得不错。”
江潭无语,不理女人的话茬。
大掌环住细薄的腰肢,手下肌肤的触感滑腻柔软,他没忍住,多摩挲了两下,直把温郁摸得起了鸡皮疙瘩。
温郁两腿夹紧,催促,“快。”
江潭自无不应,尺寸颇巨的龟头抵上腿间,微张的阴唇被性器前行挤开。
性器撞入湿滑的穴口之中,没怎么费劲就往前进了半根。
过量的淫水向外流淌,顺着小逼和柱身滴落,几滴淫水拉长成了丝,坠在半空,摆动、晃荡,再回弹到臀肉和腿肉上,凉意与穴内的热度成了鲜明的对比,冰的温郁打着颤。
性器仍在推进着,龟头一寸寸拓宽前行之路,棱角处磨着媚肉,与手指相比,性器更加粗长,份量也不是同个量级的。
完全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涨得温郁心惊,手指紧拽身下的布料,五指同时力,将床单抓出两个漩。
可性器的入侵还没停,尽管温郁觉着下身处进无可进,早已到达极限,性器还是直直捅开肉膜,往花心撞去。
她有些疼,却没呼出声,只紧蹙起眉头,漩的轮廓更深了。
江潭亲了亲温郁的肩,唇上感受着另一端的抖动。
很轻很急,是刻意压抑过的结果。
江潭有心安慰几句,又觉得不合适,也无话可说。
无法,他只一径吻着女人露在外面的雪肤,肩头、脖颈和下颌,一一流连个遍。
下身的抽插也缓慢进行着。
性爱的节奏柔缓且温柔,肉棒似浸在温热暖流中,香甜汁水借由进入再抽出的动作飞溅着。
酥麻感从两人交合处流窜至全身,不适感在肉体拍打声中逐渐消退。
温郁慢慢得了趣,快感越漫越高,似浪潮般,不停拍打她的身,她的心,理智都快被拍没了。
她眨眨潮呼呼的眼睫,双眸空茫,除了夹紧男人的腰,一时做不出其他反应。
她咬着唇,体验人生中第一次性爱的滋味。 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江潭摆胯的度不知不觉中提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在温郁第一声带着舒服意味的呻吟传出后,他就敏锐捕捉到了不同,自然不再留力。
伴随着高潮的穴肉翕张,含入其中的肉棒简直硬的都疼了,穴口的那圈白沫全是他奋力不倦的成果,与红的艳丽的穴肉放在一块,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般淫靡的画面撞入江潭眼中,那胯顶得都快出残影了。
温郁前一波高潮还没过去呢,后续一波几乎不停歇地袭来。
生理性眼泪扑簌簌地落,打湿好大一块枕巾,温郁边哼哼,边在心里骂着精力充沛的男人。
一开始骂的挺起劲,什么狗啊熊啊的狼啊,通通拿出和眼前人做对比,到后来连骂的力气都没了,只一径哼哼。
多次高潮快抽干她所有的气力,手指软的握不住身下的床单,全身上下,除了紧紧吮住肉棒的穴肉外,哪哪都没力。
对于第一次开荤的小处男来说,江潭是真常挥了。
至少,在他最后射精之时,温郁脑海中只剩一个想法。
果然,过量的性生活是不健康的,明天,一定,要和江潭好好约定一周做爱次数。
一次就很好嘛,少而精,不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