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阮思年重新踏上江城的土地时,恍如隔世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有十年没来过这里了,除却在这里教书的3年,她与江城就没有更深的牵绊了。
傅溪带着她到了老房子里。
阮思年来过这里,傅溪曾经的家,家访时来过,后来重新回来这里时也来过一次。
也许是这座房子几乎与她初次造访时几乎一模一样,勾起了她对少年傅溪的回忆。
那时的傅溪除却一开始的懒怠,后来真正投入学业后,优异的成绩和俊朗的外表让他成为整个一中最耀眼的少年。
他这样的人轻易就能收获女孩子的芳心,阮思年自己也不小心现过别人写给他的情书。鮜續zhang擳噈至リ:m
情书的落款人阮思年也听说过,是隔壁班一个很漂亮的女生。
对于老师来说,如何处理少年男女的感情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最常见的方式无非就是告知家长让家长来处理。
可傅溪是个特殊的存在,父母离异,家里真正管事的是他爷爷,该怎么跟一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说他的孙子可能有早恋倾向?
她只能在那段时间里悄悄地多关注了傅溪一段时间,觉他的成绩并没有什么滑动,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傅溪放下行李,看着她姣好苗条的背影,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在想什么。”
阮思年自从知晓他的本来面目后就不愿跟他如此亲近,推搡他的胳膊,实在推不动也就放弃了。
语气微嘲:“想你如果还是我的学生,你就不敢这么放肆了。”
傅溪喜欢她跟自己这样带着脾气的说话,“我怎么不算老师的学生,我还是称呼你老师,不是吗?”
“我让你放开我,你会放开吗?”
傅溪抱她抱得更紧,“不会。”
“哪有你这种不听老师话的学生。”
傅溪微笑,他喜欢她这么教训他的样子,亲昵地埋伏在她的脖颈间,“再多说两句好不好。”
“说什么?”
“就像刚才那样,骂我两句也行。”
阮思年怪异看他,半晌,憋出一句话,“有病去治病。”
他真是疯了,跟他能平和交流的她也是疯了。
傅溪陶醉于她的芳香,在她身上的手也不老实起来,“是啊,我得病了,我的病叫阮思年,阮老师能治吗。”
察觉到他的意图,阮思年慌张起来,“傅溪,你住手!”
孤男寡女,她竟然叫他住手。
傅溪打横抱起她,脚一勾房门,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屋里。
她被傅溪放在自己曾经的那张床上,单人床很窄,傅溪将她圈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