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也好,至于宁姑娘,总不能把她留在这里吧,来人,把宁姑娘给我带走,”李掌门态度强硬,咬牙切齿,要是早来一步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蕴儿,”司徒梦惜望着宁沁蕴被人带走,无能为力的感觉袭遍全身,直到宁沁蕴的身影看不到,她脖颈的长剑才被青衣人收回去,
“师姐你快来看看师哥,师哥中毒太深已经昏迷不醒,”男子皱着眉头,看司徒梦惜搀扶住司徒伍漠,他立刻动身准备去追回宁沁蕴,
“别去了,当务之急是救师哥,”司徒梦惜撕心痛喊,眼看司徒伍漠又吐出几口血,她心慌愈不得安宁,泪光闪烁,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碗酒本该是她喝的,要死也应该是她死,
艳阳高照,青衣人把宁沁蕴带回青山派,放开宁沁蕴后退到一边,
宁沁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浅笑安然,“李掌门,刚才对不住了,”
“我们要以大局为重,这些都不重要,”李掌门谈笑风生,
“现在,司徒伍漠的情况不见得有好转,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宁沁蕴悠然说着话,得意忘形,
“想不到宁宗主如此心狠手辣,李某除了佩服还是佩服,”李掌门让青衣人都退下,压低声线,“要不要趁机对他们杀人灭口,不会有人知道这是我们做的,”
宁沁蕴斜视他,“这里是青山派的地盘,在你自己的地盘动手,你以为不会引人注目我们只需等待,等待一个适合的时机,”
“秒啊,听宁宗主这么一说,我才顿然醒悟,”李掌门夸赞,
“那个店小二据我观察,不简单,”宁沁蕴做出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目光歹毒,公报私仇,
画面一转,司徒梦惜把司徒伍漠带到林中小屋,期间眼泪流不完似的,从小就和师哥一起长大,其中的亲情不是一点半点的,早就把他当成了亲哥哥,如今看到他这个样子,她比谁都难受,要是师哥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放过青山派李掌门,眼底深处浮现寒冷,不寒而栗,
“师弟,你去煮药,我先给师哥运功疗伤,”司徒梦惜吩咐,把司徒伍漠调整好坐姿,
司徒梦惜也盘膝而坐,气沉丹田,蓄力散热,掌心浮现雾气,先给司徒伍漠传送内力以供他撑住,
司徒伍漠吐在地上的血水粘稠黑,触目惊心,他眼昏脑胀,阻止司徒梦惜继续给他传送内力,柔声安慰,“惜儿,我没事,别再给我传送内力了,”
司徒梦惜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夺眶而出,抱着他哭泣,“师哥,你千万不能出事,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办”
“傻瓜,师哥身强力壮,这点毒算什么,”司徒伍漠捧起她的脸颊,她的羽睫细长勾人,柳眉微弯,双颊绯红,司徒伍漠心脏跳动加快,
喉咙堵塞,他放开司徒梦惜捂住口鼻,脸色憋的铁青,又吐出几大口浓血,
司徒梦惜吓得身体颤抖,扶住他的肩膀,手掌轻抚后背给他顺顺气,小声哭泣,她绝对不会放过在酒中下毒之人,
“药来了,”男子端过来一碗药,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也不走,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司徒梦惜朝他说,端起一碗水递给司徒伍漠,“师哥先漱漱口,”
她拿捏住勺子舀一勺药水,吹口气散热,温柔体贴,看到司徒伍漠漱口后,喂他喝药,轻声细语,“师哥,小心烫,”
身体痛又如何有惜儿照顾他,这算是因祸得福吗司徒伍漠深情以望,幸好惜儿没有喝下毒酒,不然他会心疼死的,
眉峰扭曲,他目光幽深,宁姑娘,她当时离开的那段时间保不准做了什么事,而青山派,他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天,行事作风也颇为了解,下毒这种事情确实做得出来,
宁姑娘被带走时,惜儿这么关心她,想必在惜儿心里她很重要,如果真的是宁姑娘所作所为,那她到底是怎么忍得下心对惜儿下毒手的,
他不是非要怀疑宁姑娘,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差一点,惜儿就会被歹人所害,宁姑娘的为人他不了解,就单单只凭借她和惜儿的交情,他也不得不防,
司徒伍漠不经意的试探,“惜儿,你觉得宁姑娘为人如何”
“蕴儿很好,有时候傻傻的,”司徒梦惜脸颊羞红,低垂眼眸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