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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被骗的不只是钱(第1页)

安妮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已经泣不成声。

情绪就像一个被捆绑管教的小孩,一旦挣脱束缚,必定大闹天宫。

芷清轻轻说了一句“别着急,我等你。”就不再说话,她知道安妮需要时间宣泄,她更知道这种宣泄安妮不是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做到的,但是在自己面前完全可以。

一直以来,都会有不同的朋友在自己面前痛哭诉说,芷清从来不会制止朋友的失态,那是一个人最真实的一面,芷清很欣慰朋友可以这么信任自己。

大多数的人生里,都会出现一些无法接受的事情,而接受是成熟的开始。

沉闷的夜幕此刻已经转化成疯狂的雨水,肆无忌惮地砸向大地,窗户玻璃上扭曲的水渍已经连成一片,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

芷清希望安妮的眼泪也能像这雨水一样,将她的委屈、愤懑都冲刷掉。

安妮吸着鼻涕,流着眼泪哭了一会儿,她已经完全无所谓自己的形象了。她在想,如果她死了,起码这世界上有个人知道真相吧,知道她的经历和委屈!

“这个老狐狸,以前肯定也让别的女人堕过胎,肯定有经验了。他不敢见我家人,不能陪我手术,我现在想想,他也怕在手术同意书上留下他的信息。”

安妮长吸了一口气,说完这些让她对家里人难以启齿的话,似乎是彻底醒悟了,说话的语气也透着恨,但是比之前的哀怨有力。

“他还骗我说,在外地忙着开辟新市场,回不来,让我闺蜜陪我去做手术。”

“闺蜜怕遇到手术大出血的情况,她也负不了责任,就推脱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告诉我妈怀孕的事情了。”

安妮一边说着,“所以他没有见过我家人,本来约好今年我妈妈来看我时见见他,可是没想到他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家里人了。”一边又陷入了新的担忧,准女婿突然消失了,怎么向妈妈交代?

芷清知道安妮并不是故意要瞒着家人,只是现在很多年轻人和家人的沟通方式的确如此。

();()  不久之前新闻报道了一个女孩儿,因为租房退租的事情和房东发生争执。一气之下喝了农药,还在网络上留下遗言称以这样的方式捍卫自己的尊严。

但是这女孩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却并没有和家人沟通,去排解那些负面的情绪。等到家人知道消息的时候,抢救都已经来不及了。

也许很多独自在外漂泊的孩子并不期望从家人那里得到支持和理解,他们都觉得那些小事情只会招致父母的贬低和责怪。

也许他们小时候的记忆如此,从作业到考试,从玩耍到生活习惯,父母的认可少的可怜,两代人的相处模式是期望与失望与日日夜夜交织。

“我不知道我爸爸妈妈知道真相会怎么看我?我爸本来就一直看不起我。。。。。。”安妮忧心忡忡的说,担心父母的责怪似乎比受骗带来的欺辱更难以接受。这样双重的压力下,芷清担心安妮做出不理智的事。

这个时候需要转移安妮的注意力,芷清换了一个话题:“这个骗子是做什么行业的?你有没有看到他实际的工作或者生意是怎么操作的?”

这些骗子有的属于团伙作案,是职业骗子;有的属于个人牟利,是兼职骗子。不知道安妮遇到的是哪一种?

安妮想了一下说:“他的生意是给餐饮业送冷冻产品,我没有实际见到过,只是看他的朋友圈有开车的照片,他经常对我说他在送货。”

“我很相信他,他说生意不好,我也相信了。”

“疫情这段时间,他说生意受到影响没有挣到钱。所以这一年多里我给他买了很多东西,还转过一些钱。。。。。。”安妮说到这些,好像并不是心疼钱,更多的是气愤,更多的委屈来自于一心付出没有换来爱,却换来欺骗与寒心。

想起这些,安妮悲从心生。

本来以为,认识于王海可以结束单身生活,在三十岁之前给爸爸妈妈、亲戚朋友一个交代。

如果于王海向家里提亲了,自己也就在两个姐姐面前能抬起头了。两个姐姐都已经结婚了,两个姐夫收入都不错还都是粑耳朵,这让自己老妈很得意,也让老妈不停的在逼安妮相亲,这个小女儿可是长得最漂亮,学历也最高,怎么说也得找个彩礼五十万起步的才行。

();()  家里安排相亲的不是拆二代就是商二代,那种趾高气扬的德行没有一个是安妮看得上的,她可不是低眉垂眼的那种人。她决心自己挑一个满意的,结果没想到遇到一个骗子,还是拖家带口的骗子,为他怀了孕、打了胎不说,眼下他还躲了起来拒接电话不回信息,他老婆倒是各种把戏折腾安妮。。。。。。

这一连串的变故,安妮一辈子长这么大也没有经历过呀,怎么能不痛苦呢?

芷清能感觉到安妮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在抹着脸上流个不停的眼泪。

“这两天放小长假他回老家去了,突然有个女人跑来我抖音号上私信我,说是他老婆,还问我和她老公是什么关系?”

果然,又是渣男骗萝莉的老套路,芷清心里想着,替这个女孩觉得不值,这女孩一听声音就是非常单纯的那种。但是芷清忍住没有说,而是接着问:“他一共骗了你多少财物?”

“我还没有细算,因为听到他老婆说的这些,我心里比较乱。”

“我记得送过她一部苹果手机,一万多;还有剃须刀,衣服,皮鞋都是高档的。他要去跑业务嘛,我看到他的包包比较旧了,还给他买了高档的皮包。反正一共加起来超过二十万了,我可以告他诈骗罪吗?”

“可以。”芷清郑重地说,语气压的比较重。她想借此传递给安妮一些信心,让她心理上暂时可以达到平衡,因为安妮的声音听起来无助而绝望,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已经快没有力气呼救了。

芷清希望自己的声音可以安抚安妮,让她情绪稳定,不至于做出一些傻事。在安妮哭泣诉说的这段时间里,芷清一直希望能听到安妮身边有人出现,那样起码可以抚慰安妮或者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

然而安妮的周围死一般的沉静,这让芷清非常担心结束谈话以后安妮的情绪能不能保持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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