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重紫在外面好半天听不到姚芊树的声音,忍不住又进来,却现她睡着了,掉进了池子里,也顾不得脱衣裳,直接跳到池子里,一把抓起姚芊树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咳咳。”姚芊树心有余悸的紧紧地搂着凌重紫。
“没事了,没事了。”凌重紫轻轻地拍着姚芊树的后背。
“谁?是谁把我按进水里的?”喝进肚子里的水吐出来,姚芊树四下张望着。
净室就这么大,根本就不能藏起来人,姚芊树狐疑的看着凌重紫,不会是他吧。
凌重紫一眼就看出她心中的疑惑,伸手抄起一旁干净的棉布把姚芊树的身子裹起来,“你呀,怎么会在这里睡着。”
“啊,睡着?”姚芊树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会就那样睡着了呢?
不过,凌重紫的眼神写着就是那样,你差点把自己给淹死,姚芊树大囧,哎,丢死人了。
匆匆洗干净,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姚芊树有些犹豫,她要怎么说呢。
凌重紫见她洗完,也下去洗了洗。
姚芊树趁着这功夫赶紧走人。
哎,这人这是丢大了。
姚芊树洗干净了,直接爬上床去,没一会就进入到梦乡,凌重紫进来的时候,眼睛也有些直了,这个姚芊树,不知道要等他一起就寝吗?看着她睡得那个香甜,凌重紫叹口气,哎,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时间。
躺在床上,看着姚芊树恬静的睡姿,耳朵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凌重紫伸手扯扯衣襟。
他到底是在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食髓知味,旁边睡着的,又是他喜欢的女子,他还怎么忍得住?
姚芊树欲哭无泪,她这是嫁给了什么人呀,这分明就是一只狼,偏偏又是在夏日里,要是冬天也好呀。
一转眼,见到捂得严严实实的凌重紫,姚芊树心理平衡了,选了一件比较保守的衣饰,点齐昨天准备好的礼物,两个人出了。
按理,凌重紫应该骑马,叫姚芊树一个人坐轿的,可是今天,他却挤进姚芊树的轿子。
“哎,干嘛?”姚芊树不满,本来轿子就不大,还不通风,他挤进来,更觉得气闷了。
“前天是我坐轿子,今天自然也该我坐轿子,你去骑马吧。”凌重紫闷闷地道。
“开玩笑,我现在这样子,怎么招摇过市?我说啥也不离开轿子。”姚芊树伸手指指脖子。
凌重紫见了,只觉得气闷,“本王是男人,你怎么能这样?”
伸手含蓄的指指自己的脖子。
姚芊树嘿嘿笑着,“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凭什么就要你往我身上种草莓?”她也可以往他身上种,要丢人,大家一起丢好了。
凌重紫无语,“本王怎么可以和你相提并论。”
只要她乐意,可以几天不出后院,可是他就不一样了,他是斐王爷,要去上朝,要和众人商讨国家大事,她怎么能随意在他的身上种上草莓,要是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偏偏也是在脖子上,还不得叫同僚们取笑死?凌重紫越想越郁闷,狠狠地瞪了姚芊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