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现在就去王家吗?”
电话那边王闯的声音听着有些沉重。
陈策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是不是个男人?为了替你小子找回场子,我他娘昨晚都已经给王家那边传话了,现在不去,这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吗?”
王闯苦笑一声,陈策昨晚动了王家人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他内心感动的同时,更加担心这么做到底会不会给陈策带来严重的后果?这个后果在不在陈策的承担范围之内?
他自己可以挨揍,可以丢脸,甚至可以豁出性命,但是他不能允许一心为自己出头的兄弟出事情。
旋即,陈策深吸一口气,说道;“胖子,现在事情展到这一地步,其实已经不再是你个人的事情,我已经入局了,那么不管我今天去不去王家讨一个说法,王家都会记恨上我,所以,我已经没退路了,至于其他的你不用担心,在天都这个风云地我并非孤立无援。”
听见陈策这么说,王闯一咬牙,说道;“好,老陈,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他娘的,要是鸟朝天,不是万万年,咱哥俩这次就在这天都好好的大闹一回!”
同一时间,在陈策动身前往王家的时候,很多有心之人也开始把目光朝着王家那边汇聚了。
比如相侯府,比如萧家,比如军神府。
这些和陈策有关的人,他们此时都在注视着王家。
昨晚陈策在神皇会所闹出的动静太大,其当着天都纨绔的面儿揍了王家的人,而且还扬言今日将会亲自前往王家讨一个说法。
他们很清楚,既然这事儿陈策说了就一定会去做。
所以今日的王家肯定会变得很精彩。
当然,除了这些人之外,天都一些二三流家族,还有天都一些顶级纨绔,同样也在暗中注视着王家。
“查清楚了吗?他和赵家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家私人会所的台球室里面,一名俊朗邪魅的青年附身击球,一杆入洞,其眼神中闪烁着寒光,周身气息有些阴冷,犹如随时都会出致命一击的毒蛇。
一名青年站在他身后说道;“周少,查清楚了,他和赵家女人应该有些关系,而且肯定还不简单,另外我还查到他昨晚和赵家女人去酒店开房了。”
闻言,邪魅青年单手用力,猛然把手中的球杆给捏碎了,他转过身来,目光死死的盯着说话之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青年眼神一颤,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周少,这小子昨晚和赵家女人去开房了。”
这话刚刚说完,邪魅青年一脚就把他给踢飞了出去。
四周的青年男女见此,顿时一脸恐惧之色,他们知道,周少这是很愤怒了,那个初入天都就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少年,恐怕已经让周少对他生出了必杀之心。
“放眼整个天都,谁不知道赵幽墨是我周青内定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没有人敢与我争,他竟然敢和这个女人去开房。”周青眼神森然,身上的杀意止不住的狂涌。
闻言,一名青年壮着胆子说道;“周少,这小子昨晚已经放话今天将会亲自去王家讨一个说法,如果他没有吹牛的话,今天他肯定会去王家的,不如咱们也去王家凑一凑热闹,会一会这小子?”
另一人也说道;“周少,这事儿我查过了,听说王家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这次回到天都被王圣痛揍了一顿,打断了一只胳膊,他这次北上进入天都就是来替这个王家的私生子撑腰的,不过就凭他也想让王家给他一个说法,简直痴人说梦,只要他敢现身王家,必将承受王家最恐怖的怒火。”
周青满脸狰狞,说道;“我不在乎,我不在乎这狗杂种是给私生子撑腰也好,给野种出头也罢,我在乎的是这狗杂种竟然睡了赵幽墨,他怎么敢?不行,我一定要他狗命,我要把他裤裆里的小蚯蚓硬生生割下来喂狗。”
“走,去王家,没有人可以给我周青戴绿帽子,神也不行,他做了,他就得死!”
另一边,一处高档的茶楼里面,一名儒雅青年与一名头花白的老人正在对弈,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儒雅青年时不时的给白老人倒上一杯茶。
老人手持黑子,沉默了半刻钟后他才一脸无奈的摇头;“死局,凶险万分,已经没有赢的局面了,以你现在的段位,早已经越了我!”
闻言,儒雅青年笑道;“老师,我就是使了点小聪明而已,距离您老的段位还差得远了。”
老人摇了摇头;“你有真本事,就没必要低调谦让,须知过分的谦虚,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儒雅青年平静的点了点头。
老人继续说道;“传闻南方那位来了天都的事情你知道吗?”
儒雅青年微微一笑,说道;“知道,南境王陈策,昨日刚刚抵达天都,不过一来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高调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