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嗫嚅了一下,感到脸颊烧起来,默不作声,将魔法袍放在一旁横斜的花枝上。植物房内郁郁葱葱,这棵灿金色的米兰达花树横跨三层,是植物房内占地最大的植物之一。它一年四季都开花,花瓣有着类似金合欢的浅淡香气。
据维克多老师所说,米兰达花树的花瓣廉价易得,是改良魔药口味的一种普通甜味剂。功效类似于糖果。
每个成名魔药师都有自己独特的个人风格——或者说,怪癖。
有的执着于色泽、有的执着于火候与原料,还有的执着于金钱,而维克多·塔兰?他的魔药大部分是甜的。
相较于单纯的、被他的魅力迷倒的学生,风格古怪神秘、为人滑不溜手的维克多在成名魔药师的圈子里,风评并不好。
不过现在,在这个古怪的梦里,你不那么确定了。
小巧的乳房白嫩饱满,粉嫩乳尖受刺激挺立。颤巍巍吐出一滴乳汁。
你抱臂低下头,涨满了乳汁的乳房被托得隆起,滴答出奶液。你轻声说:“维克多老师。”
解铃还须系铃人,大魔药师的每一份魔药配方都有其独到之处。
既然是如此荒诞的梦境,那么对自己的老师做出这样的请求,也是符合世界观逻辑的。
少女在他的面前,半是羞耻,半是紧张地垂下脑袋。细白的胴体微微颤抖着。
他的学生身材娇小,从维克多的视角,能够看到黑丝绒般的丝从她的后颈往两侧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
她的声音颤抖而湿润,求助般呼唤着他的名字。
维克多听到自己的声音,甜蜜缱绻地说:“你知道吗,亲爱的,我现在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你赶到奥法课教室的时候,课程已经过半,偌大的课堂鸦雀无声。
霍华德一头海蓝色的短整齐地往后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性格严谨认真,鬓角没有一丝碎。薄薄的嘴唇不悦地抿起,眼角与唇角都有长久板着脸所留下的浅淡纹路。
男人单手按了下银丝单边眼镜,手掌压在厚厚的奥术魔法习题上。目光冷峻。 哈尔科在教室中间对你投来“爱莫能助”的抱歉目光。
你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慢慢走进去。
“霍华德先生……”
“安娜小姐。”霍华德严厉地说,“你知道按照校规,迟到的学生该如何处理吗?”
你想起这些天的见闻。
……总归不是什么正经处罚。
你的乳尖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与维克多平日里优雅矜贵,得体温柔的行事作风不一样,在性事上,他露骨下流的滚烫欲望几乎要融化你。
要不是你哭着摇头,或许现在,粉嫩的乳头已经被他穿上了一对小巧精致的银铃——天知道他准备了多久,上面甚至还有他名字的字母缩写。
温柔迷人、讨人喜欢的维克多老师,私底下与你所想的不太一样,高傲又冷漠的精灵更是无论梦里梦外都令你畏惧。
你挣扎了一下,实在是不想再与更多的老师生亲密关系,勉强解释道:“刚刚我的身体不舒服,拜托维克多先生——”
你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忽然一阵冷风。
海蓝色的阴影落了下来,在银灰色的锐利目光下,你浑身战栗,仿佛连灵魂都被看透。
“哼。”你听到男人冷哼道,“一股塔兰身上的味道。那个不守游戏规则的老狐狸……”这声音低得只有你能听见,充满了不屑。
霍华德扬起声音,冷冷道:“没有下一次。”
你狐疑地在自己的魔法袍上嗅了嗅,只有一些米兰达花瓣的甜香。
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一向最古板严厉,严守法度的奥法师居然就这样放过了你。不只是你,其他学生也十分纳闷,只是在霍华德的冷气下没有人敢出噪音。
你满头大汗穿过鸦雀无声的教室,悄悄坐在哈尔科旁边。
棕少年沉默地将你的课本推过来,低声提醒说:“做第十九到五十道奥法题。”
你在心里哀嚎一声,同所有同学一样,开始咬着羽毛笔苦思冥想。
题目写到一半,你忽然怔了一下,想起刚刚,黑红瞳的魔药师,在你的脖颈轻轻落下一吻,为你披上魔法袍。
“安娜,”男人低声说,他的声音缓慢而富有韵律,咬字的腔调令人心尖痒。宛如在念一婉约动人的情诗,又像是某种低到尘埃里的恳求,“为我……吧。”
你居然记不清他说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