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買過手銬和配套的鎖鏈而已啊!
再揉揉眼睛仔細一看,柯純才發現,盒子裡被他塞了兩副手銬,所以說,剛才床上扔著的這些東西,都是裴松岩買的?
「……哎?」柯純不可思議地伸出手,用食指戳了一下那套口球的皮質綁帶,看向裴松岩,表情逐漸放鬆,很快舒了口氣,也與他緊貼著坐在床上,有點驚喜地問道,「裴老師,你也喜歡……這些?」
裴松岩仍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
「你忘了,我以前是偏執男主啊。」
柯純的反應還很遲鈍,過了幾秒才忽得起身,又被裴松岩按了回去。
「寶貝,別怕,」裴松岩握緊他的腰,不讓他逃,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湊在他耳邊溫柔道,「我不會怪你的,你只是生了病,需要好好治療而已。」
柯純本來不怕的,被他這個語氣一哄,反而莫名怕了,顫唞著被他親了口臉頰。
「是,我有病,」他心虛卻倔強地大聲反駁道,「但是被你傳染的!」
裴松岩這回是真的被他氣笑了。
「行啊。」
他動作迅地先拿起小羊皮手銬,把柯純按在床上,反剪雙手銬了起來。
「那我負責。」
柯純還是有點頭暈的,更何況裴松岩根本沒有抑制信息素,現在屋子裡已經一股酒味,他被猛然按倒,甚至還有點眼花,要反應更長時間才行,等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被鎖在了床頭。
那條鎖鏈只有兩米長,他跳下床就被差點絆倒。
裴松岩攔住他的腰,把他拎回去,一手抱起他的盒子,走到旁邊的小吧檯,按滅了照明燈,只留下兩盞氛圍燈。
「啊,」柯純這才想起來,對哦,盒子還沒收起來,「還我!」
裴松岩從吧檯邊端了西紅柿汁過來,把盒子放在柯純剛好夠不到的地毯上,捏著他的臉頰給他餵了半杯。
「寶貝,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你的東西也得都歸我才行,」他諄諄善誘,又從盒子裡拿出一隻小皮拍,在掌心摩了兩下,道,「這樣才公平,是不是?」
柯純急得快哭了。
「不、不行!不能看!」
裴松岩驟然收斂了笑容,捏著他的臉,強迫他以極近的距離與自己對視。
「給你一次機會,再說一遍。」
柯純看著他嚴厲的表情,急出來的淚花在眼眶裡轉圈,就是不敢落下來,半天才扁著嘴搖了搖頭。
「說清楚了,」裴松岩的輪廓在他眼中變得模糊,冷漠的聲音卻愈發清晰,「給不給看?」
柯純幅度很小地點點頭,委屈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