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还打不打算结婚了?”涛涛关心这个问题,因为卷毛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男人一个人生活肯定没有那么惬意,至少会养成懒惰的毛病,不是因为真的懒,是很多生活上的小事情让一个人变的麻木,特别是工作后回到家,空荡荡的房子里就自己,那还不是往那一趟,开始蜕化变质了?
“我有一个喜欢的女同学,我听说她也单身,如果有可能,我想试试。”
“那还磨蹭什么,你现在立马去找你这个女同学,拿下之后再来工作。”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这女同学并不喜欢我。”
“你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卷毛颓丧道:“暗恋的对象,也是初恋吧,总之,有点念想总比没有强。”
涛涛无语了,真可以!
来到公司,给所有人介绍了一下卷毛,公司很多人都不理解,这个黑鬼凭空出现拿下这么高的职位,有些主管就不乐意了,当场就对涛涛和卷毛难。
人之常情!
涛涛作为老总这很多人都没意见,特别是那几个比较厉害的主管,对涛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行为也习以为常,只不过,大家都巴望着坐上副经理的位置,都很努力,这下好了,副经理没干上不说,还整了个外人进来,能不急眼么?
投资公司蒸蒸日上离不开这几个主管的努力,涛涛笑道:“你们啊,一个二个的都尿的高,这么说吧,咱们公司不是一言堂,下面员工也有百十号,我呢,就是想着大家一起努力,把投资公司搞大搞强,贡布经理是咱们投资公司边疆分公司的经理,他比在座的所有人资历都高,我和陈权陈总当初来瑞州展的时候就说了,贡布经理在边疆稳定了就会来这里帮我,你们现在有意见我理解,但是,请给贡布经理一个适应时间,咱们看能力行不行?”
几个主管大眼瞪小眼,有一个姓吴的女主管主管道:“王总,人事的认命本来我们也没资格插手,不过您当初都说了,只要是能做出业绩的,都有机会坐上副经理的交椅,我不是给自己捧哏,从进入这个公司开始,我就是盯着副经理的位置来的,如今没了希望,我认为这是公司对我们的不负责!”
这个吴主管能力很强,很多投资上的事情她都搞的很好,给公司带来的收益也有目共睹,涛涛虽然不经常开会,但是对下面这些主管们也都熟悉,听吴主管这么一说,他心里就有点不太舒服,还没了希望,不负责起来,不过他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笑道:
“别介啊,我对你们充满信心,我打算以后到周边城市投资分公司,在座的各位有一说一,能力和经验都是有目共睹,所以,到时候你们就是一个城市的老总,盯着这一个副经理位置有啥好的,害得听我们指挥……”
涛涛还没说完,吴主管就开口道:“会不会这也是个大饼?”
涛涛恼火,擦,这么质疑我?
涛涛让田原把自己办公桌上的材料拿过来,对吴主管道:“你下周去魔都,开办分公司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所有事情搞定之后,你就是魔都分公司的经理,有没有信心?”
吴主管一下子就呆住了,激动的问:“真的?”
涛涛把资料推到她面前:“自己看!”
吴主管看了一会喜笑颜开:“保证完成任务!”
吴主管满意了,剩下三个主管就不愿意了:“那我们呢,我们也不服!”
涛涛就喜欢这样的节奏。
把提前制定好的方案都给他们:“你们把手头工作都交接一下,交给自己的徒弟或是业务能力强的后辈,然后都可以滚蛋了。”
三个主管看到都是大城市的分公司项目,一个二个的都没了意见,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
卷毛道:“为啥一下子开这么多分公司?”
“这是权哥的意思,他先前就让我做好准备,正好你来了,他们这些高知分子都一个德行,干脆全放出去,这样一来也能收到最好的效果。”涛涛抽着烟,然后把任命书放到卷毛手里:“加油吧,咱们兄弟要携手并进。”
“有这么多钱往外投吗?”卷毛不了解涛涛现在投资公司的规模和资产,表示不理解。
“钱多的是,反正你要了解,咱们公司账上趴着好几百亿,留着干啥,都放出去才是王道,给这个社会多做点贡献!”
卷毛瞪着眼睛:“这么多?”
涛涛不置可否,伸了伸懒腰:“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还是先熟悉熟悉业务吧,这些主管的手下也是刺头,招聘的时候都是名牌大学召来的,你啥学历来着?”
卷毛尴尬道:“大专!”
“大专,不错,能行!”涛涛下了定语,管你什么学历,以后除了他,卷毛最大!
要是都不服,全部滚蛋,这次的滚蛋是真滚蛋,哪凉快那边呆着去。
涛涛回到房子,老神棍和李忠辉正大眼对大眼的看着彼此,好像刚刚生了什么事情似的!
“你俩这是咋啦?”涛涛不明所以,当然要问问!
“我真的不配为人师?你说,实话实说!”老神棍就是不服气,怎么收个徒弟这么难?
涛涛纠结:“那个,这要我怎么说?要不你俩打一架,谁输了谁有理?”
老神棍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
李忠辉看了涛涛一眼:“我打不过他!”
“啥?你打不过他?”涛涛这次是真的震惊了,李忠辉的身手他了解,打不过一个老头子?
李忠辉见涛涛这吃惊的表情,黑着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是武道宗师,我可不是!”
“武道宗师?什么鬼?”涛涛被刷新了三观!
“就是厉害!”李忠辉也没解释。
老神棍得意道:“就按这混蛋的方法来,咱俩打一架,你输了拜我为师,你赢了让我干啥我干啥!”
李忠辉摇摇头:“不干!”
孙晓蕾回来,看到几个人剑拔弩张的,问:“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