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做的?”
刘天爵看着地上浑身没有了人样的儿子,哆嗦嗦说道。
司机头也没敢抬,将今晚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个遍。但刘天爵问起那三名将刘成恒打成这个样子的女子时,司机却说因为害怕和光线的问题,没能看清楚。
而武协的成员似乎也讳莫如深,回答支支吾吾,就是没个准信。
听完司机的话,刘天爵眼前一黑,不小心没站稳,倒在地上,眼中满是杀意。
“温家……温初夏,许冬至……”
他口中重复念叨着这两个名字。
虽然不知道动手之人到底是谁,但那三人一定是因为许冬至和温初夏,才会将刘成恒打成这个样子。
只要拿下这他们二人,那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自然便会自投罗网!
他老年得子,好不容易将刘成恒拉扯大,正等着他接手自家集团,给自己颐养天年,却忽然看见儿子被人拧成了麻花。
这种伤势,全临江城没有人能够救活刘成恒。
晚年得子又晚年丧子……
这时,秘书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凑在刘天爵耳边说了句话,后者顿时眉目圆瞪。
“混账!杀了我的儿子,你们居然还有胆子大办婚宴??什么时候,在哪里?”
秘书说道:“明天傍晚,天香楼。”
天香楼,临江第一酒楼,出入其中之人若非在临江之中身价如山,便是权柄滔天。兜里没有个八位数,连门槛都迈不进去。
独子尸骨将寒,而害死他的人,却在临江最好的酒楼大办喜事,这换做哪个父亲,只怕都难以接受。
刘天爵摆摆手打走了秘书,颤颤巍巍站起身,盯着地上的刘成恒。
“成恒,放心,爸很快就会让他们来陪你!”
……
晚宴过后,许冬至几乎是被按着头领进了温初夏的房间。
看着门外一脸和蔼笑意的温老爷子,他差点没忍住一句粗口爆出来。
你丫的温家这么大一个别墅,吃个晚饭的功夫所有客房都装满了?就连客厅的沙都没给他留下!
你个老狐狸是多担心自己女儿嫁不出去啊!
但最后还是没能骂出来,因为温初夏一进门就把自己用被子和床单封印了起来。许冬至关上门,在原地站了两秒,随后朝着她走去,一把掀开被子。
温初夏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狂跳。
那张脸越来越近,气息温热,吹在脸上酥酥麻麻的。
温初夏闭上眼,没有看他,但脸还是下意识往前凑了凑。
许冬至轻轻靠近,随后和温初夏擦肩而过,一伸手拿起了她边上的小音响,熟稔连上麦克风,将音响贴在门上。
深吸一口气。
“有完没完啊!”
“我靠!这小子真狠!”
耳朵贴在门外的温老爷子霎时间眼冒金星,狠狠骂了一句,最后还是哼着小曲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