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温彩凤,说些这么奇怪的话,让我脑子都乱了!
温初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似乎有些陌生。
我温初夏什么时候会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失态?还像是抢人一样,非要和一个小姑娘分个高低?
许冬至在我这里的分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
想着想着,眼眶竟然开始缓缓红了。
这时,一张纸递到面前。
“妆哭花了。”
温初夏一愣,回头看去,许冬至正笑吟吟看着她:“别哭了,笑一个。”
“要你管!”身体很诚实地接过纸巾,“这里是女厕!”
“我知道,但我包了场,现在没有其他客人。”
……你任性!
“怎么,吃醋了?”
“没有!”
“真没有?那我怎么感觉你刚刚在宣誓主权来着?”许冬至依旧笑着。
温初夏沉默片刻,忽然哭了出来。
“还不都是你这个老色胚一直和其他女生勾勾搭搭的……”
“明明娶了我还不够吗?我不好吗?你还带着程伊故意气我……”
话没说完,嘴唇便似乎被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堵住了。
温初夏下意识瞪大了眼,随后渐渐再度闭起,下意识缓缓伸手……
“诶诶诶!冷静!”许冬至连忙喊道,拉回自己差点被掀开的衣服,“这不是家里……”
我靠你还说我是色狼,你的手下意识干了啥心里没数吗?
温初夏这才反应过来,一时间脸颊绯红,鼻腔里哼了一声。
“好了,不生气了,我逗你的。去吃饭啦,老婆。你在这么下去,集团可以开一个酿醋厂了!”
“又犯贱!下次还敢不敢这么逗我了?”
“不敢了!”许冬至对天誓,“要不我之后就睡在你那张键盘上!”
“想得美!”
温初夏忍不住笑了,她现自己好像对眼前的人,怎么都不出脾气来。
而此时,门外,一道娇小的身影似乎沉默了许久,在两人聊完天之后,背影有些落寞的悄然离开了。
接下来倒是宾主尽欢,温初夏和程伊也聊了些八卦,最后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一样,将许冬至抛在了一边。
天香楼老板也总算放下心来,反正结果怎样不重要,别波及到他就行。
最后因为温初夏喝得太多,许冬至将她先送了回去,随后再给程伊送到医院。
下车之后,程伊一直站在原地没有走。
许冬至有些疑惑:“怎么了?”
程伊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陪你站一会儿。”
“傻了?很冷的,上去吧。”
“没事。”
就在程伊说完的时候,远际青鸾峰上,楚星舞忽然现,许冬至的命格里,有一颗本不该亮的星星。
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