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里泡了会儿,黄鳝没捉到,倒是抓了不少小鱼小虾。
捉累了,就拿着桶爬到岸上,跟温鸢说话聊天。
清晨的微光洒在她白净的脸上,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又黑又亮,跟村子里的女人都不一样。
反正怎么看怎么好看。
这么想着,又趁温鸢不注意偷亲了她一口。
要知道这条河离庄稼地最近了,地里的人干什么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村子里又有这么多长舌妇,每个人随便说她一句都能给她淹了。
急的温鸢使劲儿的推开他,“有人!”
宋景年低低笑了笑,“没事,我挡着你呢。”
说罢又凑过去亲了她一口。
温鸢气急败坏,但又无计可施,最后在男人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她拧的手都酸了,但宋景年脸上非得没有痛苦的神情,反而一脸享受。
“媳妇儿,手疼不疼?”
宋景年边看她边笑,他虽然看着不那么魁梧,但也是经常锻炼的,说句精悍也不为过吧?
区区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他倒没事,只是苦了他媳妇儿累到手了。
“走吧,回家去了。”
温鸢说完就撒丫子跑出去了,生怕再被男人逮到一顿亲。
小夫妻的这些举动都被田里干活的几个妇女看在眼里,私下不断的八卦着,好像没有这些八卦她们就干不了活一样。
“潘家姐姐,瞧见了没有,那宋家媳妇儿可真会玩啊,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没想到这调情的手段还这么高呢。”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要是咱也学会她那套狐媚术,那我男人还不被我弄死在床上啊!”
“瞧你这话,多笋呐!不过说真的,还是城里人会玩。”
“这温鸢嫁到宋家一个月都没到吧?”
“咋了?有啥说法吗?”
“说法倒没有,只是听我家老婆婆说这温鸢就跟吸人精气的女鬼似的,跟她男人在屋子里都能待一天,做什么就不用我明说了吧?大家都是过来人应该晓得吧?”
几个妇女一说起男女那点床事就激动的跟什么一样,“人家夫妻那点事,你咋知道的?”
“哎哟,这种话我那婆婆哪敢瞎编呀?还不是宋老大媳妇儿那天在地里说的呗,人家天天住一块的,知道的事肯定比咱清楚呗。”
几人纷纷点头,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宋老二不光脑子好使,这体力还不赖哈!”
“咋滴?你羡慕啦?”
“别瞎说!”
潘大花嘴上说着不在乎,实则心里也馋的要命,都说女人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她男人就跟软脚虾似的,半分钟就坚持不住,真是个扫兴的主。
她还没开始享受,那玩意儿就软下去了。
搁谁谁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