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可爱的,糖果是甜的,秦淮是有火不出的。
“我吃过了。”他重闭上眼睛,躺在后座上,拒绝柳清欢的投喂。
“可是我没有看到啊。”柳清欢挨着他坐下,皱着眉头思索,“我从七点半就起来了,你房门都没开,我进去的时候都没有餐碟,你还穿着睡衣。”
秦淮半点睡意都没有了,把柳清欢摆正了坐姿,指节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是不是跟你说过,长大了男女有别?”
柳清欢点了点头,“我没脱你衣服啊。”
秦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平淡到有些麻木,“看也不行。”
柳清欢小声给自己辩解,“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衣服和被子把你全遮住了。”
“以后不准进我卧室,跟你说过了,男女有别,不能脱衣服,不能摸,看和摸身体都很过界。”秦淮转头看着窗外,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一些树都已经冒出花骨朵,生机勃勃。
“那,讲故事和吹头,以后是不是都不可以了?”柳清欢挨着他坐,想去晃他手臂,又担心他甩开自己再一次布禁令。
衣摆和他的靠在一起,但是留出一道极小的缝隙,她看着这道缝隙,最后还是没有越过。……
衣摆和他的靠在一起,但是留出一道极小的缝隙,她看着这道缝隙,最后还是没有越过。
“嗯。”秦淮的眼前闪过许多生机盎然的花树,但是视线却是空的,无处安放。
柳清欢不再问他,也不再说话,安静坐着,看着黑色的车厢地面。
早春的晴朗天气,外面鸟语花香,车里寂静蔓延,柳清欢的头没扎好,松松垮垮,落下的散在她脸颊边晃悠,她没察觉到,秦淮看到了,手抬起来又放下,最后出声提醒她,“马尾散掉了。”
柳清欢“哦”了一声,也不抬头,就低着脑袋看着地面,撇着嘴,脸颊一鼓一鼓的,生气郁闷的样子一点也不掩饰。
车行驶到了目的地,柳清欢要去开车门,就披头散地下车。
啪嗒。
车门打开。
“等一下。”秦淮出了声,语气很是无奈。
柳清欢扶着门把手,停了动作,也不回头看他,仿佛只要他像之前那样反悔,她就撒丫子狂奔,绝不回头。
秦淮起身坐过去,把她皮筋拿下来套进手腕里,冷白的腕骨,纯黑的皮筋,对比鲜明。
“小梳子呢?”秦淮的手伸到柳清欢面前,她从胡萝卜挎包里翻出小梳子放到少年宽大的手掌。
“你不能总是指望着我的。”秦淮给她绑好马尾,瞧见她翘嘴的样子,把她摁回到座椅上,扭过她气鼓鼓的脸看着自己,“怎么还跟四岁的时候一样。”
“才不一样。”柳清欢给自己辩解,“我会绑头。”
她看着秦淮卫衣上的黑色吊绳,一晃一晃的,像是她小时候和秦淮一起玩的秋千,“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玩,吹头,讲故事,轮流来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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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