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屿坐在上,皇后坐在她身边,其余妃子各自坐在边上椅子,桔御女跪在正中间,只见她泪流雨下。
桔御女力争其薄为自己辩解,褐色的眼里是数不尽的泪:“皇上,真的不是臣妾,臣妾不敢害席婕妤。”
那会前后拥挤互相推搡着,她也看不清自己前面是谁,只能被推着走,不小心踩到的东西,一滑就摔了下去。
结果不小心把席婕妤给害了。
李怀屿揉着额角:“容儿摔倒前,你就在她身后,你说不是你,那又能是谁?”
今日场面太过混乱,什么都不好查。
“王才人落水可有头绪了?”
皇后在他身旁道:“还未查到。”
“还未查到,今日朕的两个妃子都因此遭到迫害,就因为她们有孕,你们一个个便铆足了劲害她们!”
装着茶水的杯子砸在桔御女面前,霎时四分五裂,带着茶叶的水溅在她脸上。
“皇上,是后面人群推搡,臣妾不小心踩到了东西,才会一时未现席婕妤。”
如果知道席婕妤在那,她就是被推到河里她都不敢害席婕妤一分。
林美人握紧手里的护甲,将那护甲小心塞进怀里,席容有孕了,起码她没有猜错。
就是不知,会不会那么好运。
李怀屿坐在上一言不,皇后只能道:“你们都再去找找,桔御女说踩了东西,你去瞧瞧那地上会有什么东西。”
桔御女期盼着看着那领了命令离开的太监,要是能找到什么东西,她就能活了。
一盏茶的功夫,魏忠手里拿着盒子:“皇上。”
李怀屿将盒子的珍珠,珍珠成色极好,个个晶莹剔透,圆润光泽,能用得上这种品种的,也只有皇后和三妃。
皇后一怔,迅自辩:“臣妾今日戴的是东珠。”
丽妃连忙将自己的珍珠拿出来:“这不是臣妾的。”
德妃摘下耳朵上的红珍珠:“臣妾今日戴的是红色的。”
贤妃冷冷一瞥:“臣妾没有带珍珠。”
这珍珠不是她们四人的,又会是谁的呢?
一道惊呼声传来:“常庆长公主,您衣服上的珍珠怎么掉了?”
李怀屿示意了一下魏忠,魏忠跑上去查看:“皇上,是长公主的。”
常庆长公主娇艳的面色突变:“皇兄,这不是我干的!”
“你们,你们。”常庆长公主照着她们看了一眼,“皇兄,你信我,我如果要害席容,怎么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盒子里的珍珠“啪嗒,啪嗒”尽数掉在地上,弹起来,再滚到了林美人脚边,告示着李怀屿的愤怒。
林美人看着这珍珠跟见了蛇一样,将脚缩回在桌子里。
“来人,把她打入冷宫。”
“不要!皇上,不是臣妾干的。”桔御女哭着求李怀屿,那珍珠不是她的,为什么还要把她打入冷宫。
“皇上。”
桔御女看向内殿,李怀屿面上紧张,急匆匆跑上去握住她的手。
“皇上,放了桔御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