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
他怎么还不死心?
“少主,这玩意……”她简直要被为难哭了,“这玩意当真看不得啊。”
“看不得?”
阿戚野扬了扬眉转过身,语气中满是威胁。
“那我可走了……”
此处距离上胥皇宫少数得有几十里地,就凭这小子的两条小细腿,估计走三天都回不去。
看着男人毫不留恋的背影,柳禾顿时慌了神。
“等等!”
阿戚野脚步顿住,眼底倏忽闪过一抹戏谑。
他还当这小子有骨气到能挺多久,想不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妥协了。
只这一晃神的空档,却见那小太监迅往自己身边一凑。
就是现在!
柳禾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男人镶着蓝宝石的腰带。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把腰带系在自己手腕上,还不忘打了个死结。
“……”
柳禾默默佩服着自己打结的度,没留意到男人黑如锅底的脸色。
在她的描写中,番邦人的腰带由最亲近的人佩在身上,是极为珍视之物,从不舍得破坏。
这下,他不想带着她都不行了。
经这小子一通猛如虎的操作下来,阿戚野总算回过神来了。
自己珍视至极的腰带,居然被他给系了个死结?
“……你干什么?”
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
柳禾壮着胆子看了他一眼。
“你现在要么把腰带扔了,要么……”
说实在的,她这会儿心里还是有点怕的,却不得不作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势。
“要么把我的手砍了!”
此话一出,男人毫不迟疑地从身侧拔了刀。
眼瞧着削铁如泥的利刃就要朝着自己手腕剁去,柳禾顿时惊惧万分,抬起另一只手制止着。
“哎哎哎!”
这小子怎么来真的!
又惊又怕的柳禾下意识要缩回手,奈何死结说什么都挣不开,好一通急赤白脸手忙脚乱。
头顶上方是男人戏谑至极的目光。
果然是虚张声势……
这小太监,倒是有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