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这狗我们养了很多年了,也是怕咬人,所以才栓住的,”曹师傅听到景阳推脱,为那狗委屈,“现在被咬的人是我,我都没说什么,你也别惦记我那狗了。”
景阳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复杂得堪比彩色盘。
“人呢?”贺文钊从车上下来,快步走来,看到老曹精神还好,便让他赶紧上车。
“小张,快点,被耽误了,”姜小米把曹师傅喊上车,让小张抓紧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