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贺文钊一眼就看出姜小米的不对劲儿,“扯到哪里了吗?别是伤筋了。”
“没有,没有,”姜小米拼命地躲,越躲越疼,脸上的表情越是不自然,”就是太用力了,所以。。。。。。”
“我看看,”贺文钊一把把她拉拽过来,扯下了她的裤腰。
白皙的大腿上有三处纱布盖住的伤口,此时已经在流血的。
“什么时候伤的?”他情不自禁拔高声音,“怎么回事?我怎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