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脸色铁青,努力挤出来一丝笑意:
“小王同志,你看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我看能不能满足你。”
王润才拍拍衣服上的补丁:
“杨厂长。你想跟我玩阴的啊?我跟你提条件不就成了敲诈勒索了吗,你反告一状我就得进监狱!
我跟你说啊,我虽然穷,但是不缺乏正直,你这算是威逼利诱了,我在举报信里会写上的。”
杨厂长一咬牙:
“那行,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你才愿意。”
王润才蔑视地看着他:
“很简单,你俩写个检讨书,把这件事写明白了,还要写上日期,按上手印交给我,我找个朋友存起来,告诉他,我出了事儿就把举报信和你们写的检讨书寄出去。”
“啊?这不合适吧?”
“你们感觉不合适就别办,咱们斗一下试试,我一个没职、没权也没钱的人还怕了你们?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
杨厂长没再说什么,而是铁青着脸走了出去。
这个时期,要钱、要权力的都是傻蛋,要两个“保镖”多好?
再说了,王润才有系统的支持,他也不缺东西啊。
可惜没有冰激凌和巧克力!
色痞恋爱脑,都穿越了,还整天想着哄女孩子高兴,干点正经事儿不好吗?
王润才这样回怼:还有比恋爱更正经的事儿?
……
两封检讨书是下午下班之前杨厂长一起送过来的。
王润才不忘追加一句:
“吆,看来真的是跟资本家穿一条裤子啊,连资本家的检讨书都一起送过来,代表他还是你自己?”
杨厂长尴尬地回了一句:
“咳咳,娄半诚家里有点急事儿,请假的时候求我带过来的。”
也不纠结,顺手把他俩的检讨装进兜里。
……
下了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王润才是提着一捆挂面拿着两个鸡蛋进的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当然仍是笑颦如花:
“哎吆,你这孩子,不过了啊?怎么又给我买吃的了啊?”
“奶奶,今天我啊,跟轧钢厂的李主任借了二十块钱,我想啊,咱俩再继续吃窝头的话,说不定就会饿出毛病来了,我年轻还可以,您老年纪大了可不成。”
说着拿了半根傻柱昨天剩下的葱段切了,又在锅里滴了两滴油,想开始下炝锅面条。
老太太竟然激动得有些想流泪的样子:
“哎吆,这孩子,你这孩子真知道孝顺。”
王润才心想,你也不用假惺惺的,我还不知道你那本事,能用语言哄得让傻柱为你养老送终的人,肯定不是个简单的老太太。
我只是想把你哄住了,让四合院里这群小禽兽不惹我麻烦而已,穿越一次和这群人斗?根本不值得,戏弄一下还可以,就当逗逗乐子了。我上一世可是个国家大机构的技术总监,蝇营狗苟的事儿不屑去做。……
我只是想把你哄住了,让四合院里这群小禽兽不惹我麻烦而已,穿越一次和这群人斗?根本不值得,戏弄一下还可以,就当逗逗乐子了。我上一世可是个国家大机构的技术总监,蝇营狗苟的事儿不屑去做。
我还想和那只傻蛾子谈场恋爱呢。
“奶奶,咱们后院就咱们三家人啊,倒是挺清净的啊。”
“哪儿就三家了,西厢房住着一个姓许的小伙子,比你大点,是个电影放映员,最近可能下乡放电影去了吧。东边这个屋里住着一家子呢,四个孩子,饿得回老家避一阵子去了。”
“奶奶,你牙口好吗?要不我把鸡蛋炒一下给炒碎了?”
“不用,荷包蛋就可以,我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