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你没病!”
王润才直接扔下车子,上去就是一个耳光,这次用了三分力。
打完又指了指他,对刚来上班的轧钢厂职工大声说:
“大家给我作证啊,他在街上就敢骂人!”
说着也不管聋老太太,拉着傻柱就往保卫处那儿走。
傻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挨了打肯定有理,还真跟着他走了两步,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先骂人了。
赶紧停下脚步:
“兄弟兄弟,我错了,我是骂你了,我认错,我认错!”
王润才并没有使劲拉,而是又向周围的人说:
“大家听到了啊,这可是他自己承认的。”
聋老太太也跟了上来,拉住王润才的胳膊:
“哎呦,大孙子,你就别欺负傻柱了,他带个妹妹过得多不容易啊!”
王润才并没有看她年龄大就让着她,也拿手指着她:
“你这个老太太别乱认亲戚啊,谁是你大孙子,我奶奶可是还活着呢,你要是乱认亲戚我可是会把她老人家过来找你算账的!他骂了我,你还说我欺负他,大家给评评理啊!”
又指着傻柱的鼻子:
“傻柱!你是不是在小屋里被人给蛊惑了,有些人一肚子坏水,听他的蛊惑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心里想着:傻柱,赶紧转移矛盾啊,你要是说一句跟易中海有关的话,易中海这老小子这个月可就甭想出来了。
傻柱连忙摆摆手:
“没有人蛊惑我,我在里边除了一大妈给我送了两次饭,根本就没和别人接触过!”
他倒是光棍,敢作敢当,不过既然扯上一大妈了,也不错,易中海可就跑不了了。
聋老太太更光棍,直接就不讲情面了,指着王润才的脸:
“你小子别狂,我认识你们杨厂长,我的话他还是听的,我找他说说去!”
王润才当然不怕,检讨书还在空间里扔着呢,也指了指厂门口:
“走!让杨厂长给评评理!”
王润才转身推着车子大步流星地就进了轧钢厂,还把车子放保卫处门口,还不锁车,就在那儿等着傻柱和聋老太,还朝屋里喊:
“陈处长,你那事儿那天我可没跟我同学说啊,杨厂长来了吗?有人找他,他又怂恿人找我闹事儿了!”
陈处长急忙走了出来:
“谁啊?怎么总找你闹事儿呢。”
王润才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啊,我昨晚都躲出去了,这不傻柱今天早上又跟个社会闲杂人员在厂大门口堵着我呢。”
刚赶到的聋老太太不乐意了:
“王小子,你凭什么说我是社会闲杂人员?我可是五保户。”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你撞枪口上了,正愁没办法收拾你呢。
“你怎么就是五保户了,看你这个年龄,也没为中国做过贡献吧,国家凭什么给你五保?
陈处长,这事儿得查,到底是谁损公肥私给她办的!”
一句话让陈处长和聋老太太都沉默了傻柱倒是想说什么,但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句话让陈处长和聋老太太都沉默了傻柱倒是想说什么,但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