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甄急忙过来查看儿子伤情,让军医施救包扎。
费胜被抬下去后,种甄提刀走到东不服尸体前咬牙切齿地说:“东不服,这是你自找的,我要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头,警示东夷人谁背叛我就是如此下场!”
种甄举刀要砍东不服的脑袋,突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生了,东不服的尸体竟霍然而起双手紧紧抱住种甄,他身上穿胸而出的剑尖刺进了钟甄的胸膛!
伯益闻讯带人赶上城头,见二弟和东不服双双而死,他摇头叹气心中悲凉。
伯益的三弟颜师原本在山里修行,得知夏军来灭东夷,便回来助战。他砍断东不服的胳膊才把他与二哥分开,颜师气得割下东不服的脑袋挂到城头,将尸体剁成几块丢下城去!
土山战道上的人目睹了这一切,眼高于顶的元康也不由地感叹:“东不服真猛士也!”
太康:“可惜我们的军兵没能随他攻上城头。”
沈先怕太康再逼他想办法攻城说:“太子统帅,经此一战种甄父子一死一伤,伯益元气大伤,东夷兵再无斗志,你只要指挥大军连续猛攻,用不了几日一定能攻破尧王城!”
夏军持续猛烈攻城,东夷大领种甄之死激了城中东夷军民同仇敌忾的意志,众志层层地坚守,战事异常激烈,正在双方相持不下之际,伯益接到飞鸽传书:
东不服的儿子东不赖带部落兵丁去阳凌城谎称来帮助守城,种甄的大儿子费昌信以为真放他入城,东不赖趁机夺下城门放武观的夏军攻进了阳凌城,费昌战死!
得此噩耗伯益昏死过去,伯因等人七手八脚把他弄醒,伯益仰天长叹:“天要亡我,奈何?”
又有飞鸽传来信息:夺了段家河的仲康大军和破了阳凌城的武观大军都急向尧王城奔来。
伯益斗志顿失:“大势已去,尧王城难保了!”
伯因:“大哥不要悲观泄气,夏军来的再多,我们坚守百八十天不成问题,他们远道而来,运输粮草不便,必不能长久。”
伯益摇头说:“伯因老弟,你不要安慰我了,这次夏启三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同时进攻,就是要把我们斩草除根,他们不捉杀我是绝不会罢休的。”
伯因无语,颜师:“大哥,我们誓与城池共存亡!”
“不、不,三弟,哥哥我可以死,你们不能,得给我们家族留下血脉以图后世。伯因老弟,你足智多谋,这件事我就拜托你了。三弟,你和伯因老弟领强夫和费胜、费商夜里化装潜下城去逃到外地隐居起来吧。”
“不,大哥,让他们走吧,我与你共存亡!”
“大伯,我也不走,我已是废人了,死也要死在拚杀夏军的战场!让小弟和强夫哥随伯因叔去吧。”
“也好,伯因老弟,哥哥就拜托了!”
“既然如此我就当仁不让了,我带强夫和费商走以图后事。”
到了深夜,伯益、颜师送伯因和强夫费商走时不放心地问:“伯因老弟,你准备带他们去何处藏身隐居?”
伯因:“大哥,以臣弟之见是送两位公子展转西行,去梁州与雍州交界稍北的地方隐居展。”
“去那里?那里与当年有扈氏起兵造反的户地很近,夏启对那边的控制一定很严,去那里不是自投罗网吗?”
“有扈氏已被夏启平定多年,现在夏启的注意力全在我们东面,西面自然会放松,我们去那边隐藏应该是夏启想不到的,也是较安全的。”
“嗯,老弟言之有理,一切都拜托了。”
“大哥,臣弟还有一事要事先向你请示。”
“还有何事请说。”
“我想把两位公子送到那边安排好后,去冀州有穷氏那帮助后羿。”
“什么?你要去帮助后羿?有穷氏不顾与咱们同是东夷人的情谊,反帮夏军打下咱的段家河,你怎么能去助他?”
“大哥,放眼天下,现在有势力、日后能灭夏帝的只有后羿一家了,我想帮后羿灭夏帝正是为了给咱们东夷人报仇!”
“你就不能辅佐我子侄将来灭夏吗?”
“大哥,谈何容易啊,那得经过几代人励精图治一点点壮大才能走到争天下的地步,我等不到那天了,所以我要去帮后羿,要亲眼看到夏朝的灭亡。”
“那~你自便吧。”
太康连日猛攻尧王城不下,探马来报:仲康和武观的大军驰援快到了。
他又急了,两个弟弟来攻进尧王城捉杀了伯益,自己这么长时间不是白忙活了吗?
太康故伎重演,死逼沈先,让他想出新招:“神仙国师,你马上给我想出办法,让我三日内破城捉杀伯益,不然让老四老五弟抢去大功我先杀你、后杀你的老婆!”
沈先那还有什么新招,他绞尽脑汁也无计可施,脸上冷汗都淌下来了。正在这时,徐州押运粮草的军官进帐来交令。
来的这两位押粮官沈先认得,是他当年跟夏启巡视徐州遇上的两个强盗头——双头鹰和耗子,沈先把他俩忽悠的拜了把子让他们投降了官军。
耗子尖嘴窄腮一对老鼠眼,沈先一见他脑海中灵光闪现立刻亲热地打招呼;“哎呀,原来是大哥二哥啊,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
双头鹰;“是神仙三弟!听说你被混蛋妖精吃了?”
耗子:“大哥,瞧你说的,咱三弟是神仙,怎么能被妖精吃了。”
太康:“神仙国师,别扯别的,赶快给我出招立刻破城,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太子统帅,我这俩哥们一来我就有好办法了。”
“什么好办法快说!”
“地道战!”
“地道战?什么地道战?地道战能攻下尧王城?”太康问。
沈先得意地唱了起来:“地道战、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伯益他不投降就突然出现砍他的脑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