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转念一想,帝后要真死了,必竟是她来引起的,即使抓不住自己的错处,夏启不能把她怎样,她的几个儿子一定不会放过她,现在自己势力还弱,还不到摊牌的时候。
张贤妤紧急抢救眷妇,按胸、嘴对嘴人工呼吸带掐人中,总算把她抢救过来。
眷妇睁开眼睛见张贤妤骑在自己身上“啪”又是一个大嘴巴抡过去;“小妖精你还在害我!”
秋红:“帝后,你误会帝妃了,她是在救你。”
眷妇活了过来张贤妤放心了,她哭泣着去找夏启。一见到他就扑到怀里嚎啕大哭。
启帝见她被打得红肿的脸大吃一惊:“爱、爱妃,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我好心去看帝后姐姐,还给她瞧病,她竟泼抽了我几个大嘴巴,帝君,你可得给臣妃做主啊!”
爱妃的漂亮脸蛋被打的肿成了熟透的歪巴水蜜桃,夏启心疼肝疼勃然大怒;“这个死老太婆竟然敢把你打成这样,我定不轻饶!”
“她不但打臣妃,还要掐死我,帝君,你看、你看看,她仗着是帝后要弄死臣妃。帝君,你要是保护不了我,趁早让臣妃死了算了!”
启帝看到爱妃脖子的掐痕暴跳起来:
“眷妇,你真是给脸不要脸,上次我看在多年夫妻的情份没跟你计较,这回你竟要置我爱妃于死地,你仗着给我生养过几个儿子就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来人,马上传五司六卿,我要废后!”
五司六卿大臣赶来宫中,启帝说明原由要废眷妇的帝后大位,他们又惊又惑,但帝妃红肿的脸和脖子上的掐痕在那摆着、帝君震怒,这时候为帝后说话是自讨苦吃!
仲康见别人都不敢讲情,自己再不说话母亲的帝后大位就要没了:
“父帝,此事太过突然,你不能只听帝妃的一面之词,待儿臣去问清母后当时的实情,父帝再做道理如何?”
“你母后现在言行乖张不可理喻,她说的话还能信吗?爱妃的伤痕明摆着,难道她的伤痕是自己弄的?”
司徒宗佶:“帝君,可以将当时在场的帝后与帝妃的侍女传来分别审问,可辨实情。”
夏启点头应允。
帝后的侍女秋红和帝妃的侍女叶儿被传来分别审问,俩人不敢撒谎,都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张贤妤单独跟眷妇在一起挑衅她的时间很短,别人都不知晓。
秋红和叶儿说词相同,都对帝妃张贤妤有利,启帝正要一槌定音下令拟旨废后,侍卫来报:
“启禀帝君,太子和左将军、蔷夫大人紧急求见。”
“不见!老太婆就是仗着他们几个儿子肆无忌惮敢跟我来混的。”
司空后稷:“帝君,废后这么大的事情怎能不让太子他们知道,还是让他们进来向他们说明情况吧。”
夏启勉强点头。
太康、元康、伯康进得屋来连同原来就在的仲康一起跪倒为母后求情。
太康:“父帝,帝妃挨打一事母后确有不是,但儿臣们恳请父帝念在母后身患重病,神情恍惚,至使行为偏激一时犯错,原谅母后一回吧!”
夏启驳斥:“什么神情恍惚?她还没到疯颠的地步吧?分明是她妒火焚心丧心病狂,要置我的爱妃于死地才解恨,她犯下如此大错岂能原谅?必须废掉她的帝后大位!”
几个儿子一起恳求;“父帝,请给母后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不行!上次她就顶撞跟我耍泼,我已原谅她一次,这次她变本加厉要弄死我的爱妃,我岂能再饶过于她?她是帝后就可以胡作非为无法无天吗?”
元康一向直来直去说话不看火候:“父帝,你就是被帝妃迷住了,忘了与母后的夫妻感情和我们的父子情了!”
夏启大怒:“你们都要造反不成?证据确凿,帝后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你们强词夺理竟敢指责父帝我?都滚出去,再胡言乱语我连你们一块惩处!”
伯康心思较细,他不顾父亲的盛怒为母后辩解:
“父帝请息怒,母后打帝妃确是犯下大错,但是母后为什么这样做儿臣们有疑问,是不是在母后与帝妃单处的那段时间里生了什么事情处成的,肯请父帝让我们去向母后问明真相,再做处理吧。”
“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没话说,太康,你和柏显大人同去把事情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