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哎你也知道,如今时局不景气!”敖东海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枚小算盘,不等白敬轩问,便噼噼啪啪的算起来。
“当年你鹰爪门遭人突袭,你又深中蛊毒,是我师傅救了你。你伤好后,又去复仇,结果还是不敌“苗疆第一刀”撒给给,又是我师傅救了你,然后你又去,又败,又是我师傅救了你是不是?”
“不错!”白敬轩咬着牙,愤愤地回道,仿佛那段岁月,仍是他心里不愿提及的恨意。
“那时候你心灰意冷,誓以后永留谷中,不再问江湖纷争,对吧!”敖东海继续打着算盘,摇头晃脑的说。
“我是没在出过谷!你要怎么?”
“那都不重要!嗯!你可是说要替我我师傅保护卧龙谷,以此才换来卧龙谷的居住资格是不是?”
“是有此事!”白江月皱着眉头!
“可这些年你什么也没干!而且,你还白吃白喝住了二十年之久!你说,你欠了我们卧龙谷多少银子吧!”
“卧龙谷没有什么危险,你让我保护什么?”白敬轩气愤的说!
“喏!你也承认了!你每年的衣服,吃住,房屋修葺,道路踩踏维修费,种种算来,你要欠我卧龙谷两千两银子!你说,怎么还!”敖东海把算盘往前一递!
“这,这,哪有这么算的!”白敬轩一时百口莫辩。
“怎么,还钱,还是你打算自己到我师傅面前解释清楚,说你不是在这混吃混喝!”
“你……无耻!没有半点你师父生前的样子!”白江月气的满脸通红。
“那这孩子,就交给你喽。”敖东海哈哈一笑,“得罪了”
说罢一转身,双脚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如同一只苍鹰,箭一般的向后山射去。
白江月看着敖东海瞬间消失的身影,不由的心生敬佩,敖东海这身轻功,似乎还在他的恩师之上。
“哎吆~一天天也让人没个笑话!玉郎,大白天你跟东海在这面红耳赤的吵什么呀!还钱呀钱的,一股子铜臭味!”
就在白江月还在出神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身红衣彩带,身材丰满,右手挎着一个装满鲜花的竹篮,左手却捂着嘴偷笑,一步一摇的走了过来。
白江月看着过来的女人,立即再次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二娘,没,没,没什么!”
“没什么,那你见了我慌什么?”那女人一步跨到白敬轩跟前,丰满的胸脯几乎抵住了白敬轩的胸膛,又把脸凑到他的眼前,一双春水桃花般的眼睛,湿哒哒的看着白敬轩。
白敬轩慌慌张张的往后一跳,躲开一丈有余的距离。
“花二娘,别骚了!你看你把这个老处男都吓成什么样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在屋顶上响起。
“老白,还不开门,让兄弟们看看你儿子长的像不像你!不过有一点肯定像你!都是个雏儿!哈哈哈哈!”
“胡说!不过是个捡来的孩子!雷挺。你不是听的一清二楚吗,别在这信口胡诌!”白江月怒气冲冲的对着屋顶喊道!
屋顶上的人倒也不介意,哈哈一笑,一个翻身落在门前。
“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白,走吧,进去看看!”说罢,手一推,率先进了屋内。白敬轩和花二娘紧接着跟进了屋里。
三个人均是第一次看见盛天涯,不由得围在床头对着还在沉睡的天涯评头论足起来。
“这孩子长得还挺俊俏!”
“啧啧,是不是有点瘦,回头的给他弄点肉补一补!”
“这娃娃看的我心疼,真想抱在怀里可劲亲亲!”
“是个男的你都想亲亲!”
“少放屁?我怎么从来没亲过你!人家心里只有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