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怎么感觉刚才那两个人有些怪呢。”
沈紞如温和看她:“怎么了?”
“那两个妇人看到我们,神情有些不对劲,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眼神有些躲闪,而且她们的身形跟昨天好像也有些不一样,似胖了好多。”
沈紞如闻言,暗暗有了猜想。
“先回去吧。”
马车停在院中,鱼等着下午雇工都上班后,再卸车不晚。
周氏听到动静,便招呼两人进屋吃饭。
“静娴妹妹呢?”
周氏:“好像是在教玉言写字。”
沈紞如去沈玉言的屋里,江静娴写起字来极为认真,沈玉言也在旁边仔细临摹。
“你看,这样下笔,这个笔锋,还有这个力度要把握好……,嗯,再这样就行了……。”
这让一旁的沈紞如十分惊奇,没想到,江静娴的字也这么好。
她写起字来,很是认真,同时也有了名门闺秀的风范。
真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沈紞如也是个颜狗,此时不忍打扰二人,便在后面站着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江静娴站起身才现了站在后面的沈紞如,吓了她一跳。
“如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听到,你也不喊我。”
沈紞如浅笑:“我在看美人写字,怎么忍心打扰?”
江静娴微红着脸:“你又打趣我。”
沈紞如拉起她的手∶“饿了吗?走吧,我娘已经做好饭了,我们先去吃饭,玉言,你也别写了,先去吃饭。”
沈玉言放下笔:“好。”
二姐说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
饭菜上桌,有肉有菜,顿顿有大米干饭和白馒头,沈家人幸福感满满的。
“娘,做事的雇工不是一起下工的吗,怎么有人先走,有人后走呢?”
周氏想了想道∶“大刚媳妇,还有二富媳妇是妯娌俩,她们俩可勤快了,都是最后再走的,刚才我说让她们赶紧回去做饭,过午吃了饭再来,她们嘴里说着好,但手里的活不停,我也只好由着她们干了。”
“你这两个婶子最勤快,要我说,等月底时,给这两人一些奖励吧。”
“娘,我怀疑这两个婶子偷肉,你给张婶子说一声,让她多注意一下。”
周氏一听,声音拔高:“啥,她们走这么晚不是为了多干活,是为了偷东西?”
“娘,我只是怀疑,两位婶子走的时候,身上鼓鼓囊囊的,见我们马车走近,她们想躲没躲掉,明显是心虚。”
沈紞如顿了顿道:“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两位婶子想吃肉可以说一声,一人送个一两斤,也不是不行,但是这偷盗行为就不对了,再说这事也没做实,我是想着,娘跟张婶子最好,由你出面提醒下张婶子注意下她们再说,万一冤枉人了呢?”
周氏一听,也没心思吃饭了,想想肉被人偷走了就心疼。
也不知道这两人偷了多少,这损失可大了,一斤卤肉三十五文,这俩人要是拿了四五斤,一百多文了。
沈紞如见周氏茶饭不思的样子,有些后悔跟她讲了,娘这是穷怕了,对一点小钱都心疼的不行。
“娘,这都是小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这可要命,一回拿四五斤,要是多拿了几回,这损失可大了,不行,我下午得盯紧她们。”
沈紞如点点头:“娘,别做的过于明显了,你跟张婶子悄悄的查,拿贼要赃,贼无赃,硬比墙。”
“咱来个,哑巴捉驴——闷逮,捉她个措手不及。”
周氏这才破颜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