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远见自己的娘被打了,在一旁也跟着打牛氏。
牛氏:“我看娘丢的银钱就是你偷的,卖闺女的钱,你不甘心交给娘管,这怕是自己拿回来私吞了吧。”
“放你娘的屁,当时我要是不舍得早反对了,怎么还容得你们大房占好处,我看就是玉书拿了,他偷家里的钱说不准干什么脏事了呢。”
“你敢污蔑我玉书,我跟你拼了。”
俩人越打越狠,沈大壮去了镇上,陈氏和沈全岁数大了,在旁边拉不住两人,只能干着急。
俩人这一架打的昏天暗地,最后都没有力气了,才纷纷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孙枝枝在屋子里,也听到了两人的动静,心里暗骂,狗咬狗,一嘴毛。
等沈大壮和沈万回来时,陈氏在一旁抹眼泪,沈老头在一旁唉声叹气,自己的媳妇躺在地上,这成什么体统。
沈万在路上就知道了来龙去脉,他向陈氏喊着冤枉:“娘,您冤死儿了,我这些年赚的钱全上交了,什么时候有过私心。”
“真不是你?”
“娘,真不是。”
见自己三儿子这样讲,不像是在说谎,陈氏此刻也有些怀疑沈玉书了。
难道真是书儿?
不可能,书儿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陈氏吩咐两个儿子:“你们两个快去镇上问问玉书,要真是玉书拿了,我不怪他,只要这钱不是给外人拿了就行。”
话外之意,不是儿媳妇这些外人拿了,她就放心了。
这话说的,不仅把孙枝枝骂了,也把牛氏和吕氏带上了。
两人此时已经爬了起来,看着陈氏,心里也有一丝心寒。
呵,儿媳妇到底是外人。
嫁到这个家这么些年,怪不得婆婆一直要掌家,不管谁赚的钱,都要一分不少的上交。
尽管他们的孩子都长大了,牛氏和吕氏都没有自己的私房钱。
沈大壮和沈万还没有走出院子,一辆马车停在了老沈家。
“请问这里是沈玉书家吗?”
两人赶紧上前,回答:“是,是,我是玉书他爹,这位是玉书他三叔,请问这位小哥所为何事?”
小哥没有回答,从马车上蹦了下来,然后把沈玉书从马车上拖下来,在沈大壮和沈万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把他扔在了地上,眼里有些许嫌弃。
沈玉书此时已经昏迷。
沈大壮赶紧把沈玉书背起。
见小哥想赶马车走,沈万赶紧拦住:“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玉书这是怎么了?”
“是我家少爷吩咐我把他送回来的,我家少爷跟他是同窗,少爷心善,只吩咐我把他送回,至于他怎么了,你们还是等他醒来亲口问问他吧。”
小哥临走时还讲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那就是沈玉书被书院开除了。
陈氏顿时感到一阵眩晕:“不可能,不可能。”
牛氏再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了,跑过来哭道:“书儿,书儿,你这是怎么了?”
牛氏把半生的心血都放在了这个儿子身上,自己的儿子这么出色,怎么可能会被书院开除。
她上前来,才看到沈玉书脸色惨白,似是生病了。
才一天没见,玉书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到底是谁在害玉书?
吕氏也是一脸懵,沈玉书被书院开除了?
那他还考什么状元?